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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伟的战友王忠当时接了我的电话,他的声音当时就很不自然,停顿了好一会儿,才编造出王伟去开会的“谎言”。

我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丈夫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往好处想。那天晚上,我楼上的空勤家属杨颖来家通知我,说空勤家属到团里开会,我疑惑地锁上门跟她走了。

杨颖并没有带我到团里,而去了卫生所,那时团长和正(委)已经站在卫生所门口等我了,我突然一惊,怎么没有别的家属?顿时觉得两腿发软,浑身颤抖,团带领把我让进屋里,以难以抑制的悲愤心情告诉我,王伟今天上午执行跟踪监视任务,美国EP-3侦查机把王伟的飞机撞了,王伟跳伞后下落不明,正在组.织全力搜寻……

犹如晴天霹雳,我住进了卫生所就没有回家,后来又被接到北京治疗。

在北京的海军总医院,我在极度悲痛和焦虑中等待着自己的丈夫能平安归来。我怎么也不愿相信,经过7年漫长的等待,我与王伟美满幸福的生活才刚刚开始,他怎么可以不辞而别,一夜之间就离我而去,而且永远不会回来了呢……

我清楚地记得,王伟曾在信中告诉我:“我们是初恋,这是我们人生唯一的一次恋爱。初恋就像夜空中的月亮,太美丽、太纯洁。我们应该在70岁的时候还在一起看电视、听音乐,使我们的初恋延续终身。”

不论白天黑夜,我的枕边都放着一本王伟飞行用的地图册,海南省那几页已经被我翻得卷了边,大病刚愈的我,只能把心寄托在这小小的地图册上。

我相信丈夫对我的许诺,因为丈夫对我的许诺从来都没有落过空。我希望这是一场恶梦,明天醒来仍然一切如初;我希望这是丈夫的又一次历险,脱险之后又安然无恙地回到自己面前;我希望这是丈夫又一次的远航,离别的苦痛将在重逢时烟消云散……

我总是对来探望我的人讲:“你看,王伟跳伞的附近有那么多的岛屿,他肯定是游到哪座小岛上去了,他一定能回来!” 我当时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手中那本1∶400万的地图的每一厘米在南中国海上是多么辽阔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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