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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及一堆女人散了,王银花一个人往茅厕里跑,高粱晓得机遇来了,随着她背面渐渐走,尽可能不引人细致。

  茅厕在屋背面,高粱两步跑到高驼子家茅厕,茅厕门关着,高粱晓得王银花在。

  “银花婶子,开门。”

  借着表面的光,高粱瞥见王银花正蹲着,上面光秃秃的。

  而王银花的手飞快从两条腿中心抽进去,涨红着脸,一会儿脑筋有点启蒙。

  王银花一到茅厕,底子没有上茅厕的意义,脑筋里还在想着王蓉说的高粱那大工具。

  特别是说到高粱的大工具,热呼乎的,就像真正要往里弄的意义。

  王银花已来了一次,没歇一下子手指头又往下摸,刚上干劲,高粱却闯了出去。

  先没管王银花,高粱掏开裤裆,那硕大的玩意把热腾腾的冒进去,茅厕里原本就小,那工具都要甩到王银花脸上。

  这个高梁子,不会是想如今就来吧!王银花吓了一跳。

  水珠子就挨着王银花两条白腿,王银花还光着屁股,女人的玩意黑呼呼的暴露在表面。

  高粱看着特别来劲,愈来愈使劲,仿佛要把王银花弄穿了一样。

  呼啦啦!砸在水泥粪坑上啪啪响,跟放鞭炮一样,弄得王银花心里直打突。

  这如果在小土坡上,都能打出一个小洞来,有这劲道,还不往身子上作死的折腾。

  高粱利落索性的阿谁完,却没把大工具发出去,特别是挨着王银花,头抬得愈来愈高,硬梆梆的。

  “银花婶子,你适才干啥呢?”

  高粱晓得王银花是在本身摸,但要听着王银花本身说进去,高粱感觉更故意思。

  王银花还说不出口,盯着高粱的大工具看得出神,就在本身眼前,真有王蓉说得那末大,并且滚烫滚烫,都能感觉到扑过去的腥热气。

  王银花有点伎痒,本日被挑逗的太锋利,她有点耐不住了。

  如果高粱不由得了硬来怎样办,王银花又看了一眼,那就弄吧,她也拗不外高粱。

  不外得快点,还要把门抵住,否则太容易被人瞥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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