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可以说是得天独厚,不像野兽动物有固定的发情期,人类随时随地都可以交合,其形态也是千变万化,可面对面、可侧面、可后抱方式、可站立、可蹲、可坐……等等。所以人类在性爱的历程中,可说是所有生物中最出类拔萃、最享有美妙绝伦的高*潮……
《素女经秘戏图本》是世界公认的房中术之鼻祖,此书大约成书于后汉乃至三国时代间,虽是一千八百多年前的老祖宗智慧,至今仍然相当实用、相当具有拳威性质!
既然谈到涩情文艺,就不能不谈谈春宫图了。毕竟以及文学相比,图画更直观更直接,也更能够刺激感人。那么为什么在宋代以前,各种历史资历与相关介绍上关于春宫画的信息很少呢?这里面大致有如下几个因素。
一是春宫图总是不公开的,除非是一些很荒饮的帝王贵族,为了追求极端的刺激,才会去制作。
二是文字的传播总是比图画容易一些,毕竟春宫画不是什么人都能画的,需要技巧娴熟的画师。
三是即便有画师愿意画,中国到了东汉才出现纸张,更要到五代才发明雕版印刷术,这点也影响了春宫图的传播。
按照明代文人沈德符《敝帚斋余谈》上的说法:
春画之起,当始于汉广川王画男女交接状于屋,召诸父姐妹饮,令仰视画。及齐后废帝于潘妃诸阁壁,图男女私亵之状。……至隋炀帝乌铜屏,白昼与宫人戏,影俱入其中。唐高宗“镜殿”成,刘仁轨惊下殿,谓一时乃有数天子。……至武后时,遂用(镜殿)以宣饮。杨铁崖诗云:“镜殿青春秘戏多,玉肌相照影相摩。六郎酣战明空笑,队队鸳鸯浴饰波。”……而秘戏之能事尽矣。后之画者,大抵不出汉广川齐东昏之模范,唯古墓砖石中原此等状,间有及男色者,差可异耳。
可见这些春宫画的载体要么是墙壁,要么是屏风,要么是镜子,都不具备便携性、移动性,自然传播的效能也就有限了。
如果非要追溯一下画在纸上的春宫图,那么东汉张衡的《同声歌》大致透露出一些信息来。张衡是个科学家,发明过地动仪,又是个文学家,写过《二京赋》、《归田赋》。
《同声歌》全诗是这样的——
邂逅承际会,得充君后房。情好新交接,恐栗若探汤。
不才勉自竭,贱妾职所当。绸缪主中馈,奉礼助蒸尝。
思为莞席,在下蔽匡床。愿为罗衾帱,在上卫风霜。
洒扫清枕席,芬以狄香。重户纳金扃,高下华灯光。
衣解巾粉御,列图陈枕张。素女为咱师,仪态盈万方。
众夫所希见,天老教轩皇。乐莫斯夜乐,没齿焉可忘。
根据诗歌的内容,不难推想,这是一个女人诉说自己花烛之夜的经历以及感受。值得注意的是以下三句——“衣解巾粉御,列图陈枕张。素女为咱师,仪态盈万方。众夫所希见,天老教轩皇。”
这个“列图”到底是列的什么图呢?不好说,虽然一直以来就有人怀疑是“列秘戏图也”,然而到底没有像样的资历与相关介绍支撑。好在今天咱们能看到公元984年日本人丹波康赖收集中国隋唐以前医学典籍所撰成的《医心方》,上面收录的《素女经》中,描述有素女向黄帝讲述了至少二十四种不同的性*交姿势以及体位。由此可见张衡笔下的女子,在洞房之际,以及夫君一同观览的正是春宫图。
这位兼具科学家之观察力以及文学家之感性的天才留意到春宫图的存在,为咱们留下了第一手资历与相关介绍。作为印证,他还在自己的另一篇赋《七辩》中,留下这样一段句子——“假明兰灯,指图观列,蝉绵宜愧,夭绍纡折,此女色之丽也。”
从《同声歌》可以看出,在汉时有可能以春宫图给新娘做嫁妆,以指导夫妻性生活,所以后世也把春宫图称为“女儿图”。咱们在这里不妨看一下《聊斋》里头的小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