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杨母找到蔡元培等,请他们发电报保释。军阀何健接电后,马上下令行刑,并回复蔡元培等诡称接到电报前已经处决。11月14日,杨开慧在长沙城浏阳门外识字岭被害,时年29岁,留下遗言:“我死后,不作俗人之举。”
随着和平生活的降临,毛对开慧的思念也越来越重。在接见他们当年的保姆陈玉英时,毛详细询问了杨开慧的被捕经过和在狱中的情况,并沉重地说道:“革.命胜利来之不易……”
1957年,毛在给故人柳直荀的遗孀李淑一回信时,写下了《蝶恋花·答李淑一》,其中第一句就是“我失骄杨君失柳”。对女子的称呼本应用“娇”字,章士钊问“骄杨”当何解释?毛说:“女子为革.命而丧其元(头),焉得不骄?”又有一次,毛岸青、邵华夫妇请毛写这首词的时候,他又把“骄杨”写作“杨花”,并说:“称‘杨花’也很贴切。”
贺子珍:患难与共的革.命战友
按《韶山毛氏族谱》所记,毛的第三个妻子是贺子珍。贺子珍是毛在井冈山斗争和江西苏区时期的战友,也是毛多次受排斥、落难时期患难与共的伴侣。
贺子珍能文能武,为了革.命宁可牺牲自己。有一次,毛、朱德等人在开会,贺子珍也在场。这时敌人来了,贺子珍英勇机智,骑上一只光马(没有马鞍),手上拿着两枝枪,东西各放一枪。人家讲她能打双枪,就是这样来的。她把敌人引开,敌人顺着打枪的方向拼命追,她转了一圈,把敌人甩掉就不见了。
战火中,毛和贺子珍同生共死,度过了中国革.命最艰难的十年。
贺子珍以伤病之躯走过万里长征。长征中,在贵州盘县(市)遭遇敌机轰炸,贺子珍为了掩护伤病员钟赤兵,浑身受伤17处,生命危在旦夕。为了减轻部队的负担,她要求毛泽民夫妇向带领反映,把她留在当地,并要求不要把她受伤的情况告诉正在前线指挥作战的毛,以免让他担心。
当时正值红军抢渡赤水河,与“围剿”的国民檔兵大规模迂回周旋的关键时刻,毛一刻都不能离开指挥位置,无法分身去看望贺子珍。得知她负伤后,毛非常焦急和担忧,他在指挥所回电话说:“不能把贺子珍留在老百姓家里,一是无药可医,无法治疗;二是安全没有保证,就是死也要把她抬走。”他立即把医生傅连璋派到休养连,协助连队医生进行抢救。同时,还把自己的担架调了过来,帮助抬贺子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