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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卸岭和搬山两派倒斗动机的不同,早已注定两派魁首最终要分道扬镳。

  湘西瓶山元大将军墓一役,是搬山和卸岭两派破天荒合作、各取所需的一盗,然而集两派魁首合力倒斗,结果却只收获了一场惨胜,就是虽各有点收获,但双方却都损失惨重。搬山魁首鹧鸪哨在古墓中找到了雮尘珠下落的新线索,却折了师弟师妹老洋人和花灵;卸岭魁首陈玉楼带领的群盗二进瓶山终于破了古墓,鹧鸪哨还开棺起尸,在最后时刻拽了一条金扣玉带,助卸岭收取了全功,帮老陈挽回了一些颜面,可他手下死伤众多,从古到今,盗墓贼死伤最重的—次,可能就要属卸岭盗发瓶山古墓这回了,一役就差点让他卸岭魁首之位不保。

  也是陈玉楼察觉到自己常胜山总舵把子的地位岌岌可危,而且他搭档罗老歪手下的部队大多逃散,多已收拢不住,常胜山在湖南地面上威风扫地,知道眼下这局面不容乐观,倘若不盗一座大墓狠捞上一笔,绝难东山再起。由于周围几省的古墓大多已毁,几乎难以找到未被盗伐的诸侯王级别的大型古墓,于是老陈就将目标转向了滇王墓。之后他们发现了一座仅被盗过两三回的末代滇王墓室,墓中虽也没什么明器,只有空棺一具,但他们却在棺板中发现了一张人皮地图,回去请巧手匠人复原出来,地图中所描绘的区域,竟然是献王墓的具体方位。

  这事让陈玉楼大感重塑声威,巩固自己魁首之位的时机已到,于是他再次请鹧鸪哨联手,凭借这人皮地图,一起去倒献王墓。但此时新得到雮尘珠线索的鹧鸪哨,却满脑子尽是西夏黑水城藏有雮尘珠之事,对献王墓毫无兴趣,全部精神命脉都倾注在雮尘珠这一件事上。云南虫谷的传说虚无缥缈,世上有没有献王墓都不确定,兴师动众远赴云南,未必能有收获,所以他对陈玉楼说要先到黑水城沙漠盗宝,事成之后,再来相助卸岭群盗去找献王墓。

  陈玉楼却不以为然,对他来说巩固常胜山舵把子的地位是当务之急。而且按理说去找深山老林中的献王墓,远比寻找埋在黄沙之下的黑水城,来得更加容易,毕竟有张标明路线的皮地图,可作参考;而在沙漠中寻找古迹,真是比登天还难,从没听说过有盗墓贼能在沙漠里寻藏掘宝。无边无际的沙漠,是盗墓者难以涉足的禁地,搬山卸岭的手段到了那种地方,都难施展。

  就这样鹧鸪哨和陈玉楼各有一件不得不做的大事,并且都认为“对方设想之事缥缈无据,难以成功”,二人皆是心意已定,便八马九牛也拽不回头了。因此两人参商说到最后,也只道是“人各有志,不可强求”,只是在湘阴各自准备,分头去找献工墓和黑水城了。实际上,搬山与卸岭两派历来盗墓动机的不同,早就注定了这两派魁首,不可能再有合作之机,志在寻珠,挽救族人的鹧鸪哨,根本就不会弃扎格拉玛族千年的祖宗遗命于不顾,跟随老陈去云南。而在之后两人送行告别之时,发生的一件事,就更是促使鹧鸪哨进一步下定了去黑水城的决心。

  西夏黑水城遭流沙埋没,要找到地下的古墓,搬山填海之术对此是无能为力的。自古相传,世上只有摸金一门,擅能搜山寻龙,分金定穴,他们的寻龙诀里有天星风水秘术,可仰望天星,俯察地脉。鹧鸪哨知道倘若学得此术,或是请到摸金校尉相助,想找那黑水城通天大佛寺古迹,便犹如探囊取物。可陈玉楼告诉他,这摸金校尉,传到清末张三爷那一代,这天底下也仅剩三枚摸金符,民国以后,便再没听过世上有摸金的事迹。当世就算还有三两个懂分金定穴的好手,如此世外高人又上哪里去寻?

  也是缘分早定,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他俩在洞庭湖边告别之时,突然听到一伙盗墓贼讲起他们要去城中,绑架一位懂风水、善相地的胡先生,要挟他为他们指点古墓穴位,助他们盗墓。鹧鸪哨和陈玉楼皆想借此人探究天星风水秘术,于是在暗中帮这位胡先生解除了危机的同时,又登门拜访了他。这位胡先生就是胡八一的爷爷胡国华,他在知道鹧鸪哨他们就他一家老小之命后,就对两人说明了自己的师承,告诉了他们当世摸金校尉的下落,指引他们去找已出家的了尘长老。

  陈玉楼自恃手里有幅人皮地图,又生性狂妄白大,也懒得去找什么摸金校尉相助,回湘阴整顿停当了,便带着先前选出的一众手下出发。而志在寻找雮尘珠的鹧鸪哨,则如迷雾中见明灯那样,找到了了尘,之后就成功拜他为师,了尘为了挽救扎格拉玛族为数不多的族人,便亲自与鹧鸪哨去了黑水城。可以说,找到摸金校尉这件事,也是进一步促成了鹧鸪哨与陈玉楼的分道扬镳,让鹧鸪哨更全心致力于黑水城之行。当然了,假如当年鹧鸪哨得知献王墓中有雮尘珠的线索,他定会选择去虫谷,只可惜这个线索要到数十年后,才由孙教授告知老胡和雪莉。

  可见陈玉楼和鹧鸪哨在瓶山一役之后的分道扬镳,是必然会发生的。而且,结合整个《鬼吹灯》故事篇章来看,这也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之事。实际上,早有人对此作了预见,当然了,最根本也还是作者的写作意图和思路所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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