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发现了两件事:博物院上方小金字塔被雷劈掉一块,现在从图上还可以看出后来修补的痕迹;博物院九大镇馆之宝有一把玉柄铁剑,剑身不知什么原因损毁了,但玉柄还好好的。
河南博物院雷劈事件我无法太过详细地讲解,但我提到的两件事全是有据可查。关于玉柄铁剑,我可以多说一点,玉柄和铁质剑身本来全都是完整的,而且作为镇馆之宝,它的保存措施非常严密,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接近,更别提破坏和盗取了,但雷劈之后,它的铁剑身只剩短短一截,象被高温熔炼成一个铁疙瘩了,现在残存的部分从大小、长短、体积来看,根本不会是全部剑身,原来完整的铁剑断了,不过断掉的那部分剑身去哪了?没有人知道,也没有找到。房顶掉角大家有目共睹,这是没办法捂住的,但铁剑的事民间知之甚少。
民间认为是有妖邪要取用宝物,神妖大战,天雷劈掉了房角,铁剑可能就是妖邪要取的宝物,也可能是剑仙仰仗它打败了妖邪。
五、可怜的花邪
新中国成立以前,郑州的“八大胡同”是在现今的二七广场华联商厦往西这一带。八大胡同里有姑娘(八大胡同的主角,不用解释)、有茶壶(给姑娘服务的男佣)、有丫头,当然还有客人。
据说花邪生前是个供人使唤的下人丫头。没有人知道花邪是从哪来的,口音是南方人,个子很低,皮肤粗黑,瘦小干枯。妈妈不给她一分钱工钱,而且她永远只能吃剩饭,永远不会吃饱饭。八大胡同的姑娘都可以把气撒到她身上,抬手打,张口骂。客人不顺心,一脚把她跺翻都是抬举她。茶壶使唤她都象对待一条狗。总之,所有人都欺负她。
某年冬天,据说花邪前一天才被妈妈打过,遍体是伤,血粘在衣服起了痂,疼得起不了床,她伺候的姑娘饿了,让花邪去买个烧饼,天寒地冻,花邪走了好远才买到。她担心回去烧饼凉了,就把烧饼放在胸前衣服里暖着。花邪穿的衣服很少,所以烧饼直接贴在胸前,沾上了一点血。姑娘吃了几口,发现烧饼上沾了血丝,忽然一阵恶心,吃下去东西全吐了出来,把吃了几口的烧饼丢在呕吐物上,蒙头睡去了。花邪太饿了,把姑娘吐出来的东西偷偷捡起来吃了!剩的烧饼她没敢动,但想着姑娘不会再吃,就偷偷揣在怀里。过了一会儿,妈妈让花邪去伺候别的姑娘,花邪怀中的烧饼不小心掉了出来。烧饼啊,花邪哪来的烧饼钱?当然是一顿暴打,打完之后,妈妈说:“你还想吃烧饼?喂狗都不会让你吃!”说着把烧饼就喂了狗。花邪忍住伤痛,对妈妈说:“我死都比活着舒服!”妈妈骂她:“你去死吧,你死了,喂狗,狗都不吃!”花邪说:“我死了肯定会变成鬼!”花邪走不成路,爬出去,用剪刀自尽了。死的时候是扎的肚子,扎了很多下才死,临死也受了无边无尽的苦。真可怜啊!
二七广场改造之前这一带全是服装店,但都是小街背巷,走在里面阴森可怖,据说有上年纪的知情人还经常看到她的影子,但花邪太可怜了,做鬼也没有害过人,所以传说法师从这里抓走了很多鬼魂,但没有一个法师忍心收她。现在,很多年轻女孩喜欢在二七广场这一带逛街、吃东西、喝饮料、买饰品,据说花邪变成鬼的时候和她们一样的年纪,一样的爱好,一样地对生活充满期望。
很多人都有过这样的遭遇:有时候会觉得被人撞了一下,但仔细看看,又找不到人;有时候会觉得正在喝的饮料,好象忽然自己“咕咕噜噜”地响几声,再一看,少了一些;有时候哪只手里拿着吃的,那只手会忽然象被人拉住,不能动弹,好象有人要咬吃的东西;有时候正在挑的衣服会自己动几下,好象一只无形的手也在和你一起挑衣服;买饰品的时候会听到一个南方口音在你耳边说好看或不好看,左右找找却没有人;有时候会有一阵莫名其妙地心慌,甚至紧张得起鸡皮疙瘩,发生这些事情的时候可能就是花邪还在这一带晃悠。
六、愤怒的路灯
自从京汉铁路有了郑州站,二七广场一带就开始有人气聚集,其实现在二七广场最老的建筑是那的工商银行解放路支行(见图中红圈位置),这家银行曾经发生过一起金库被盗事件。
解放以前,郑州路灯很少,都是一个大灯泡,光线黯淡,照不了几米。不过二七广场的路灯和其它地方不一样,上面挂过人头,下面死过老头。
以前捉到小偷要游街示众,冬天的一天傍晚,太阳已经落山,四个五花大绑的小偷脖子上挂着大木牌,被人拿着枪押着游了一天街,走到长春桥(现在的二七广场)。小偷看着很可怜,一天不能吃不能喝,一边游街还要一边挨打。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拿着一个白面馒头,远远跟着他们,却不敢靠得太近。
说是有一个南方蛮子,大约六十多岁,穿着极其破烂,可能是路过的,拦住男孩,要他的馒头。男孩哭着说,俺爹游街游了一天,啥也没吃,自己拿身上所有的钱买了一个白馒头,自己一天也没舍得吃一口,哪能给老头啊。老头说,你也救不了你爹,天这么冷,我一个老头活不了几天,你还不如把馒头给我,救我一命算了。小男孩一看押解的人没注意,不顾和老头说话,赶紧追上去,拿着馒头就往其中一个人的嘴里塞,边塞边说:“爹,你吃一口吧”,那人刚咬了一口,押解的人一枪托把男孩打倒,馒头也滚落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