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会就不疼了”
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白大褂的青年男子对着我的屁股轻身安抚,心底深处一股鄙夷。
笑话,我一个堂堂二十一世纪的无敌美少女,会害怕小小的打针?
我撇过头不去看他帅气的脸庞和冰冷的针头。
但当针头刺进我屁股的那一刻,婴儿洪亮的啼哭声响遍了这层大楼。没办法,都让我的身体年龄才二岁呢。
这下子可把抱着我的女子急坏了,又是哄又是逗的,手足无措的样子十分惹人怜惜。
“乖,不哭了不哭了。哥哥送你玩具好不好? 看这是什么? 小鸭子!”
接着婴儿的胡搅蛮缠劲儿,我一把打掉了那个黄色的小鸭子,小鸭子呜呜一声掉在了地上。
“心儿乖,不可以没礼貌哦。我们谢谢哥哥好不好?”说着拿起了地上的鸭子,对着年轻男子抱歉的笑笑。
“不好意思,这孩子从小怕打针才这样,本来没这么大脾气的。”
男子一副了然的神情,用食指捏了捏我的脸颊,笑着说:“嗯,没关系。妈妈这么温柔,小宝贝肯定也会像妈妈的对不对?”
说完吧唧一口,袭击了我肥嘟嘟的脸颊。
年轻女子一脸害羞。
稚嫩婴儿一脸气氛。
“臭流氓!摸我屁屁还亲我脸颊,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我愤愤不平,哭声越来越响亮,为了不影响后面其它小孩,女子很快将我带离了就诊室。
出门的时候,玻璃门外为了一圈小护士,望眼欲穿的看着里面。
护士A:“新来的林医生也太帅了吧!”
护士B:“对啊对啊,人又帅还这么温柔,听说家世和学历都不一般呢。”
护士C:“废话,院长亲自招的人能一般吗?不过是真帅啊,好想给他生孩子~”
其它护士星星眼,已纷纷进入幻想……
“哼,什么大帅哥!明明就是披着白大褂的流氓”
看着那些花痴的小护士和女子脸颊上还未完全消失的绯红,我更加坚定了这个想法,并回头给了他一个白眼。
他看着我笑,眼神里透着一股淡淡的玩味。然后举起右手跟我拜拜,嘴里说了一句话,口型似乎是:下次见。
这是公然在向我挑衅???帅气多金的林大医生果然坏透了!!!
1
“乖,一会就不疼了”
手术刀划开我的身体,
剖开了粗糙的皮肤,
感受着血液缓缓溢出
我痛的抽搐
医生猛然勒紧束缚带
那个男人穿着手术服
站在不远处
冷眼瞧着这一切
2.
我是那个男人养大的。
在地下黑市买来。
用来当他孩子的器人皿。
只因为我的肾脏
和他孩子的肾脏匹配度很高。
3.
从我清醒起
就生活在这家医院里
听照顾我的护工说
这是全美最大的私立医院
也早早的就知道我就是一个
为他孩子准备的器人皿
我能拥有我的肾脏多久
全看他的孩子能活多久
虽然这是我的器人
但我的命无法掌握在自己手里
4.
无所谓了
他对像我这样从黑市出来的人极好
虽然他从没有亲自来过
但他
请来护工照顾我
几乎对我有求必应
还请来专业营养师
为我制定健康的食物表
虽然限制了我的人身自由
不过能够被照顾的这样好
已经是我的命好了
可这样安定的生活
总让我想起曾经在黑市的不堪过往
那段,
像活在下水道里的臭虫的生活
5.
本年好像14了
已经记不清当初是为什么会被卖到黑市里
或许是被父母卖了
又或许,是被人贩子拐走的
无所谓怎么样了
反正自我有记忆起
我就一直被关在黑市的一栋平房里
和几十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一起
关在一个不足三十平方的小平房
像圈养猪一样,
被黑市负责人圈养
每天有人定时定点的喂食
就等着哪天有大老板看中谁
谁就能“出栏了”
印象里
那长达三年的圈养里
人命似乎就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每天都有人死掉
每天都有人来把尸体带走
在一年中最热的那两个月
平房里每天都弥散着一股
腐烂的臭味
那两个月里死的人就更多了
收尸人每天来的次数也就更多了
我不知道收尸人会带着这些尸体去哪
不过我想
大概也就是找个麻布袋裹了
随便丢在哪个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吧
毕竟在那里,命是最不值钱的
后来随着时间流逝
在无数个日日夜夜的不见天日里
平房里熟悉的人越来越少
随之出现的是越来越多的生面孔
后来,生面孔变成了熟悉的面孔
熟悉的面孔变成了生面孔
如此循环往复
一次又一次
只有我还撑着
直到某一次抽血之后
我也被带走
在走出那件小平房的一瞬间
阳光照在我脸上
这是我有记忆以来
第一次见到光
光束斑斑驳驳的落下
丁达尔效应出现了
我看到了光的形状
据说这是上帝的目光嘞
那时的我才知道,
我一直被关在一个森林里
一个没有任何现代气息的森林里
6.
在从头到尾的清洗之后
我跟着黑市的人走在路上
祈愿着
自己可以遇到一个善良敦厚的买家
至少别是太残暴的
虽然我的命并不值钱
不过,我还是很珍惜的
我跟着黑市的人走着
上了车,我坐在车上
山路颠簸的我想吐
直到下了车依旧头昏脑胀
7.
我无心去观赏那些钢铁森林
即使那对我来说是十分新奇的
我跟着他们一路走到了一栋楼里的办公室
我的买主
——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他抽着雪茄
看了我两眼
带着那种打量货物的眼神
“这就是那个器人匹配的孩子?”
男人目光投向黑市的人
他大概是有些拳势
黑市的人——我记得他叫大黑
大黑对着我的买家卑恭鞠膝
似乎是努力的赔笑着
“是的先生,这就是那个器人匹配度最高的孩子”
男人点点头
似乎还算满意
就这样
我从一个笼子
到另一个更大,也更精致的笼子
我享受着我的买主给予我的一切
即使我知道这可能并不长久
因为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需要我
——这个器人的培养皿
8.
只是他需要我的那天来的格外的快
那是我第二次见到他
我站在病房门口
看着那个优雅从容的男人
急切的跟着医护人员推着病床
在走廊里急奔
我看见了他猩红的双眼
“原来,他也会着急吗”
9.
后来我在护工那里听说
那是买家的儿子
有先天的肾脏衰竭
护工说
那是一种很严重的病
得换肾脏的
原来买家买我是为了他的孩子
他…真是个好爸爸
就是不知道,
我的父母如果看到我这样会不会也有这么心疼
这次急救之后
我曾在护工的一次疏忽里
偷溜了出去
那次
我远远的瞧见那个即将要拥有我的肾脏的男孩
他大概和我差不多大
脸色很差
我的买主坐在他的床边
握着他的手
紧紧抵在自己唇边
“爸爸一定会救你的”
我依稀听见了这一句
10.
再一次见到我的买主
是在手术台上
他坚定的不让医生给我打麻醉
我的四肢被紧紧的禁锢在手术台上
锋利的刀尖一次又一次的划过我的身体
“乖,等会就不疼了”
医生的声音盘旋在耳边
我感觉越来越冷了
最后有意识的那一秒
我似乎和那个男人对上了眼
只是意识实在模糊
可能把他看成了我的父亲或是其他的什么人
.
我就是这么一个开坑快不过填坑慢文笔又拉胯的小写手~
我的故事我做主,不得抬杠剧情,你杠就是你对~ 哼( っ`-′c)?
以下正文~
“乖,一会儿就不疼了。”尉然魅惑的声音响起,他唇角勾起一抹笑,一瞬间,他整个人仿佛笼罩了一层光晕一般,炫得安可知失魂落魄的只剩下傻笑。
“乖——”他拉长了尾音,慢慢舔了舔嘴唇,室温逐渐攀升。
伴随着他的动作,安可知不自觉地咽了咽唾沫。
美男在前,作为花(sè)季(pī)少(tóu)女(zi),怎么会有不上手的道理?更何况,这可是尉然啊,是她从中学开始就在追、但一直没追上的尉然啊!
想到这里,安可知哆嗦着,滑过那性感的喉结,朝尉然的衬衣扣子摸去……
可摸索了半天,那扣子就跟焊上去的一样,一点儿都没解开。
焦头烂额之际,尉然低声一笑,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把电锯来,那锋利的锯子口啊,还闪烁着尉然身上的光晕……
“诶嘿!我就是没解开嘛你别急啊……我第一次解男人的扣子我没经验嘛!你整把锯子来是要闹哪样啊!”安可知吓得瞪大了眼睛,瞪得眼眶都疼了,扶着床连连后退,满脑子的激情退了一半儿。
“我说了,一会儿就不疼了……”尉然笑得更欢了,拖了不小心跌在床上的安可知,手一使劲儿,拽了她的脚踝,将她拉到床边。
这一连串的动作毫不费力,甚至,尉然脸上还挂着温柔的笑,嗓音还是那般魅惑。
眼见着那锯子刺啦刺啦得就朝自己的脚踝靠近,安可知陡然清醒了过来。合着这不是着急,这是要锯了我啊!
占个坑,明儿再写~
ps.小短篇,纯虚构
『一』
“乖,一会儿就不疼了。”男人耐心哄到。
“滚啊!骗子!”疼痛难忍的你暴躁地一脚踹向了他。
“谁让你这么不小心呢。”男人暴露了本性,露出来了恶劣的笑容:“之前都和你说不要去碰那个杯子了,你怎么就要去碰呢?”
“谁知道你是不是骗我啊!”你又暴躁地给了男人一爪子。
“下次不要这么不乖了。”他捏了捏你的小脸,将绷带上的蝴蝶结摆正,开心道:“汤圆受伤了也要美美的。”
“滚啊!”你更加暴躁了,冲着他哈气。
“乖,不撒娇了。”他挠了挠你的下巴,安抚了下你。
你放弃了和这个愚蠢人类的对话,他永远听不懂你说话,但你依然在抱怨着。
而在男人的世界里,你发出的一声声抱怨是娇弱的喵喵声,似乎在和他撒着娇呢。
他拿出了一根猫条来哄你,想让你忘记疼痛。
而你躺在他的怀里吃着猫条,早就忘记了什么是疼。
没错,下次还有杯子,你还敢推!
乖,一会就不疼了。
你看,还没几天,我就在你头上发现了好几根白头发。你别动,我给你一根一根地拔下来。
乖,这次我给你买了很多好吃的,还有你喜欢的衣服和香料,一定要记得给我托梦啊。
乖,记得在那边吃饱穿暖,有什么要求,尽管跟我说,我会在梦里等着你。
司马干抚摸着爱妾的一头秀发,感慨地说道。
爱妾平静地躺在棺材里,脸上已经开始腐烂了。
世人都说我干饮尸体,是个精神病。一直要等到你身体烂了,臭了,才肯下葬。我还悄悄告诉你,就连家里的仆人都在背后偷偷骂我呢。
可是他们谁能知道我心里的苦呢!
我又何尝忍心让你玉体横陈,在此发臭呢?我也是没办法啊!你生前尽心服侍我,每晚为我暖脚,死后还得被我利用,我真是对不起你啊!
做为皇家宗亲,这些年来,我一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不敢有丝毫懈怠!
父亲和哥哥们,他们都是很厉害的角色,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倒是一直活在他们的阴影里。
小辈们不信任我,有的怕我辈分高,有的怕我活的长。你说,我不这样,怎能骗过他们的眼睛。
他们都说我有精神病,我还说他们有神经病呢。
小炎子和小攸子因为这个皇位,闹得兄弟反目成仇,最终小攸子抑郁而死,这不是我愿意看到的。
其实这个皇位本就该是小攸子的,要不是兄长司马师替父亲出谋划策,又豢养了一批死士,立了大功。否则父亲也不会那么顺利就能清除曹爽势力的。
至于我那个哥哥司马昭吗,当时制定清除计划时,他根本就不知情呢。
可惜我的兄长司马师,他英年早逝啊,没有继承父亲的长寿基因,反而让我这个不中用的继承到了。
就连哥哥司马昭都说,取得天下大拳,他没有什么功劳。他死之后,应当把王位传给司马师的儿子司马攸。
可是最后呢?司马昭还是动摇了,让小炎子继了位。贾充,这个弑君的小人,竟然也参与了此事。
他们都说我糊涂,我说司马昭才糊涂啊,小炎子更糊涂。
都说我干尸,但他司马炎后宫人数过万,每天里面死几个女人,甚至和别人私通,他又怎会第一时间知道?
整天不知道去哪睡,还专门弄了一个羊车,让羊拉着他自己走,停到哪就算哪。还美其名曰羊车临幸,父亲啊,您看到了吗?才统一天下没多久,小炎子就这样骄奢纵欲。以后我大晋,可该怎么办啊!
果然,最可怕的事还是来了,小衷子继位了。他跟我有点像,不过唯一的不同是,他脑袋真的不太灵光,而我是假的。
你说小炎子选谁不好,非得选司马衷来继位,以至于大晋越来越乱。
势族力量强大,直逼皇拳。他们不念皇恩,反而一心只想着如何报效自己的恩主。
宗亲就藩,不仅没成为屏障,反而还成了祸根。
外戚专拳,皇后乱正,干贼篡位。
乱了,全乱了!罪过啊!难道天不再佑我大晋了吗?难道父亲靠讥诈取来的江山,真的不能长久吗?
现在的小辈啊,司马冏,我还能看得上他。司马越,就别说了,我对他没什么兴趣。
有一次小越子来找我,我没让他进大门。他等了半天,着急了,就用眼贴着门缝往里看。可他万万没想到,我就门里面,一直贴着门缝在看他哩。哈哈,他一跟我对上眼,就被吓得屁滚尿流,话也不说就跑了。
对,我就是故意吓唬司马越这小子的。
咳,别看我装得淡泊名利,清闲自在,其实我已经很累了。
跟你说了这么多,我才发现,你确实该入土了。
明天是个好日子,我会让你风风火火地下葬。
这些天每天听我唠叨,估计早就烦透我这个老头子了吧。
早点安息吧。
估计过不了多长时间,我也就去陪你了。
希望大晋能够平安顺遂,福泽绵长,不要像我这个行将就木的老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