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4月13日
“不过今天这个步骤我不想省,”景铭命令道,“趴好。”
韦航一听,赶紧摆好姿势,努力讨好主人。
“既然你这狗** 这么喜欢喝水,我让你喝饱点儿。”景铭嘴上这么说,但推动针管的过程中他一直观察韦航的反应,看到他眉一簇,嘴也咬上了,便停下了,“起来,狗** 给我夹紧了,漏出来几滴你今天就灌着它待几个小时。”
“是,主人。”韦航松了一口气。
景铭给他戴上项圈,牵着他在客厅爬了两圈,差不多二十分钟。他注意到韦航爬得越来越慢,有时候还会突然停住,像发抖又不像发抖地身体一紧,就知道他差不多到极限了。
景铭把他牵回浴室,让他两腿打开成型坐在淋浴间的地上,又说:“两臂贴着大腿内侧,从膝盖穿过去抓住脚踝。”
韦航的肚子都快涨死了,还要摆出这个姿势,冷汗直冒。
“主人,贱狗憋不住了。”
“我没准你排。”景铭不搭理他的求饶,淡声提醒了句。
“主人,贱狗真的憋不住了,求您让贱狗排出来吧。”韦航全身都绷紧了,却连一秒都不敢保证能不能坚持下去。
半分钟后,景铭终于松了口:“排吧。”
一瞬间水几乎是喷出来的,韦航眼圈都湿了,下意识叫了声:“主人……”等痛苦的感受减轻些,他才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羞耻,排水的整个过程被主人一览无余,而且排出的水马上就流到自己身下,沾了一身。
“乖狗,过来。”景铭站在淋浴间门口,拽了拽连在项圈上的狗链,语气让韦航觉得温柔极了。他撑着已经有些脱力的身体爬过去,景铭抬手揉揉他的头发,然后替他摘了项圈,“冲一下再出来。”
“是,主人。”
等韦航洗干净爬出去,景铭并没有给他戴上狗尾巴,而是让他坐到客厅那张丹麦椅上。丹麦椅其实很像单人沙发,但没那么软,扶手也是木质的。韦航坐上去以后,景铭说:“** 往外挪,把你那狗jb探到椅垫外,两腿搭到扶手上。”
这个姿势并非是韦航第一次摆出来,以往的** 中他也多次被当时的主人这样要求过,虽说多少有些难为情,但还是顺从地照做。景铭稍微离开了一下,回来时手上多了几捆麻绳和一些皮制品。
“狗爪子举高,胳膊贴在脑后。”景铭命令道。随后,韦航感觉自己两手被裹上了皮质手腕,而且还被挂钩拴在了一起。
“举着别动。”
接着,景铭在他的两个脚踝如法炮制,不同的是,这次链条是从内侧绕过后面的椅子腿之后再向上拉,跟同侧手腕拴在一起的。这样,韦航基本上就动不了了,因为他的胳膊已经向后仰到了极限,可假如他想把手放下来,又会牵扯到脚踝,会把脚往后拉。他不是瑜伽士也不是舞蹈演员,没有那么好的柔韧性。不过被如此束缚住的感觉让他相当兴奋,下身再度挺立起来。
“动不动就硬,你这根狗jb最欠绑了,是不是?”景铭说,一面从一旁茶几上挑了根最细的红色麻绳。
“是,主人。”韦航的声音有些发抖。等景铭把他的** 根部以及两个袋囊绑好,他已经开始流水了。
景铭不轻不重地在他** 上弹了一下,“绑成这样还能发搔,嗯?”
“主人……”
景铭没说话,把垂在袋囊底端的红色麻绳继续往下拉,贴着韦航的会阴擦过** ,从椅子底下绕过去,最后连到皮质手腕的金属环上。景铭还特意调整了一下松紧,绑好以后,韦航随便动动手或者脚,麻绳就会扯到他的** 。他现在不是动不了,而是不敢动。
“现在你可以好好发搔给你主人看了……”景铭退后几步,用调笑地眼神欣赏一幅美景,“高兴么?”
“主人……”韦航羞耻极了,但也兴奋极了。
“在你主人面前发搔,高不高兴?”
“高兴,主人。”
“高兴** 的不会笑一个?”景铭走过去,给了他一巴掌,他头一歪,胳膊随之大幅度晃了一下,瞬间就拽痛了** 。
“啊,疼,主人……”
景铭反手又给了他一巴掌。
“啊啊……别打!”韦航因为疼痛一时忘了用敬称。
景铭的脸色一下沉了,抬手捏着他的下巴,警告地说:“你主人就喜欢扇狗脸,以后玩你少不了这个,你可以求饶,但别跟我讨价还价。”
“贱狗错了,主人,您别生气。”韦航一面认错一面小口倒着气。
景铭看了他几秒,转身离开了。五分钟以后才回来,手里拿着两样东西,韦航瞄了一眼就知道主人要玩他后面了。
景铭把东西放到茶几上,又把跟丹麦椅配套的踏脚凳挪到椅子跟前坐下,弓着背,手肘支在膝头,打量着韦航** 的** ,满一副探究的神色。
“这么绑着舒服么?”景铭问,“说实话。”
“不舒服,主人。”
“可你主人很喜欢看你这样,他想让你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你觉得怎么样?”
“主人……”
“我问你怎么样?”景铭伸手勾勾贴在他会** 位的麻绳。
韦航低呼了一声,讨好地说:“主人想让贱狗这个姿势待多久,贱狗就待多久。”
“那接下来你可要好好表现了,”景铭一面说一面把串珠淋上润滑液,拿手撸匀,“让我高兴的话,你今天就有射的机会。”
“贱狗知道了,主人,贱狗好好表现。”从景铭的语气中,韦航听不出他还生不生气,所以即使主人不是用问话的形式,他也赶快做了回答。
“你猜这东西待会儿要去哪儿转一圈?”景铭晃了晃手上湿哒哒的串珠。
韦航的睫毛抖了抖,配合地说:“去……去贱狗的** 。”
“不对。”
韦航又想了想,说:“去贱狗的** 。”
“还不对。”景铭用串珠顶端在他的** 附近逗弄了一会儿,然后挑开麻绳,一边旋转着往里插一边说,“你主人想玩你的** ,记住了?”
“记……记住了,主人。”
韦航的身体因为太兴奋有点紧绷,景铭又倒了些润滑液在串珠跟** 的连接处,“** 放松点儿,重复我刚才的话。”
“是,主人,”韦航很是上道,还自主添了一些台词,说,“主人想玩贱狗的** ,贱狗好好表现,让主人玩得高兴。”
“** ,进去几颗了?”景铭突然问。
韦航哪里知道,只好说:“主人,贱狗不知道。”
“这么快又记不住了?”
韦航反应了一下,改口道:“主人,** 不知道。”
“好好感受一下。”景铭说着,继续把串珠往里插,插得差不多了又往外抽,然后再往里插,几个回合后停在了最深处,只留了个头在外面。他嫌弃地看看自己手上沾的润滑液,自言自语地说,“往哪儿擦呢?诶,擦你脚上吧。”
韦航这下真的快哭了,景铭根本不是在他脚底擦手,分明是挠他的痒,他一动就会扯到** ,心里叫苦不迭。
“啊……主人,求您别挠了,饶了贱狗吧,求您了。”
“你主人就想这么玩,”景铭不耐烦地扫他一眼,随手脱了左脚的袜子塞进他嘴里,“再扫兴我就给你这张狗嘴上个深-喉口枷,再塞根大jb进去,要不要试试?”
“呜呜……”韦航在痛苦和爽之间来回挣扎:嘴里的味道让他兴奋难耐,可脚底也痒得他忍受不住,一动又疼,还不能说话求饶。等景铭终于肯放过他,他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 ,刚才的问题想好答案了么?”景铭抽走了他嘴里的袜子。
韦航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一脸迷茫地看着主人。景铭“啧”了一声,“你那狗逼里有几颗珠子?”
韦航傻眼了,这他哪知道,他只好根据自己对串珠的经验猜了一个数。
“错了,差三个。”景铭重新把袜子塞进他嘴里,脚也抬起一只踩住他硬得流水的性器,前后左右地磨蹭起来,无情地吩咐了句,“三分钟,别射出来。”
韦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欲哭无泪,也不知道是怎么熬过这三分钟的,但总算没射出来。
“表现不错,今天赏你射的机会,但不是现在,什么时候能射,看我心情。”景铭说着把串珠抽出来,又把狗尾巴塞进去,之后才给韦航松绑。
“下来歇会儿。”韦航口中的袜子被抽了出去。
“谢谢主人。”
说是歇会儿,景铭也只是让他跪在地毯上,但韦航觉得比刚才那个姿势已经舒服太多了,他的肩膀胳膊和大腿根都酸得不行。
“现在跟你说说我的规矩,”景铭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好好听着。”
“是,主人。”
“虽然你不是家奴,但我还是有几条规矩,做得到,我有心情就玩玩你,做不到,今天出了这个门以后别再找我。”景铭顿了顿,继续道,“第一,我玩的狗不能同时有别的主,不管是短期玩还是长期玩,只要我在玩你,你就只能有我一个主。如果你想试试别的主,最好直接告诉我,我不会再玩你;第二,我刚才就说了,我喜欢打耳光,不管是我打还是让你自己打,只要我高兴,你就得配合。不过如果你短时间内有事儿,希望脸上好看点儿,你直接跟我说,我不会让你顶着一张肿脸出门,这条也通用于其他有可能影响你形象的玩法。第三,别跟我撒谎耍心眼,我问你什么就老实说,你想发搔了也直接求我,别幻想拐弯抹角给我暗示什么的,也别以为我看不见就糊弄敷衍我给的命令,当狗就好好当条狗。听清了?”
“贱狗听清了,主人。”韦航认真地点点头。
“你还叫我主人,就是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