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齁甜策瑜日常,讲的是孙策打了胜仗回来见周瑜

不会起名,不牵扯历史,就是想看小情侣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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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周瑜一从帐子里出来,就被一个黑影儿拉到角落里。常年习武练就的习惯让他下意识地反击,那人却一把搂住他的腰,不由分说地吻上他的嘴唇。周瑜心下了然,那黑影儿还能是谁?自然是他的好义兄——孙策啊。

孙策的吻如同疾风骤雨一般落下来,周瑜勉强地招架着。等孙策亲够了,周瑜才气喘吁吁地埋怨道:“说过多少回了,不要在军营里做这些,要让旁人看了去要怎么好?”

孙策也不回话,自顾自地用鼻尖蹭着周瑜的耳朵和脖子,小孩子一样黏黏腻腻的纠缠着。

周瑜皱着眉头将他推开,整了整外衣与发冠,对孙策说道:“去帐子里说吧。”

孙策嘿嘿一笑,黑暗里露出他的一口白牙,怪扎眼的。

周瑜一边向自己的军帐走着,一边转头问身旁的孙策 :“几时回来的?怎么不着人通报一声?”

孙策笑道:“亥时便回来了,得知你在程普将军的帐子里议事,不忍打扰。”

“知道我在同程将军议事,你刚刚还在他帐外发疯!这要叫程将军看见了,不免又是一通怪罪。“

“这不是想你想得紧了嘛......”

周瑜停下脚步 ,细长的双眸瞪孙策了一眼,嗔道:“怪了,你脑子里天天想着我,也不知道是托了谁的福,才打了胜仗。”

孙策一把搂过周瑜的肩膀,摆了一个他惯有的迷人笑脸: “自然是托了公瑾的福。“

二人走至账内,孙策又一脸痴迷地靠上来,搂住周瑜作势要亲。

周瑜有些嫌弃地将他推开,闪身躲了孙策的进一步纠缠。

“你先洗洗吧!带了一身泥!“

孙策知道周瑜素来爱干净,遂不与他争辩。只见他双臂一展,眼睛一闭,对周瑜说道: “也好,不过你义兄我刚下了战场,就马不停蹄地赶回来见你。这会儿身上累得很,动弹不得了。还得劳烦公瑾替我将身上这甲卸了,不知公瑾可乐意?”

这是孙策的惯用伎俩了,周瑜也没心思与他逗闷子,上前来抓住孙策胸前的盔甲向自己一拽,伸手替他卸甲。

孙策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偷偷去看周瑜。自己的义弟比自己稍矮,孙策瞅过去正好能看见他长长的睫毛与高挺的鼻梁。说来也怪,周瑜的眼里满是嗔怪,但嘴上却掩饰不住温柔的笑意。孙策鬼使神差地捉住周瑜那只解着他的衣带的手,放在胸口握紧。

周瑜拍掉了那只作乱的手,佯作生气道:“你要是再捣乱,就自己脱吧!”

孙策闻言,再没了动作,只是带着满意的微笑看着眼前人对付自己身上复杂繁重的铠甲。

忙活了一阵,铠甲被尽数褪去,周瑜将卸下来的铠甲挂好,转身要去准备洗澡水。孙策却一把拉住他,低头看了看身上的中衣,提醒道:“还没脱完呢。”

“这个你自己脱,我还要去备水。”

“叫底下人备就是了。公瑾连这点忙都不肯帮吗?”

周瑜无奈,叫来下人吩咐了几句。又按着孙策的肩膀坐下来,去解他中衣的衣带。

衣襟被剥开,露出了孙策精壮的胸膛,和胸前染血的绷带。

周瑜眉头一皱,这是真的生气了。

“这是怎么回事?”

“围剿时不知道被哪个带头儿的射了一箭,没事,那个王八蛋已经被我斩了。”

“你等着,我去找军医来看。”说着,周瑜便起身要走。

孙策忙按住他:“你别去,早有随行的军医看过了,不碍事,休息两天就好了。”

周瑜低头看着那被包扎过的伤口,确是细心处理过的,一下子放心了不少。又听孙策道:“只是......今天还没换药呢。真不巧,又要烦劳公瑾了。”

“都这样了还在耍嘴皮子!”周瑜没好气儿地说,“只恨那兵头子骑射不精,怎么不一箭射到你脸上,教你话也说不得!”

孙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笑道:“哈哈哈我倒无所谓,只怕公瑾舍不得啊。”

周瑜听了他这胡话,再不理他,袍袖一甩,找药去了。

自己这个义兄总是这样,玩笑话儿说个没完没了。回想起自己初见孙策时,见他相貌堂堂,谈吐不俗,只道是个正经人家的正经公子。日子久了,周瑜发现,孙家是个正经人家,但孙家的大公子可不是什么正经公子!周瑜跟着他,上树掏鸟蛋,下河捉泥鳅,什么调皮捣蛋的事也做了。吴夫人罚他,他就一边跪着挨打,一边冲周瑜西皮笑脸地眨眼睛。他总是嘻嘻哈哈的没个正形,自己也是被棉花塞了脑袋,才会认他做义兄。

翻了一阵子,周瑜终于找出一小瓶药膏来。他在孙策身旁坐好,将那带血的纱布揭了。虽然周瑜早就习惯了战场上的厮杀,但如此近距离地观察伤口还是不免心里一紧,更何况这伤口还是在孙策的身上。周瑜伸出两指挖了点膏药出来,看着那狰狞的伤口一时间竟不知如何下手。比划了半天,还是轻轻擦在了边缘上。

孙策看着他小心又认真的样子不禁觉得有些好笑,问道:“这么些天不见,公瑾可想我了?”

周瑜瞅了他一眼,答:“想了,自从你出发那日起,便日日想你,想得我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就盼着你给我写信。可你呢,一连几日,连个口信儿都没有,收到你的信时,仗都打完了!”

孙策理亏地笑笑,自己本来一到皖城就给周瑜去信的,但一去便被军务缠住了身子,只想着把仗打完好快点回去。

“是要写信来着,可兵荒马乱的,书信也不通。我可是一打了胜仗,就写信给你的。”

周瑜明白孙策这是在拿话哄他,战乱时,军书可是最快的。他也明白,前方战事吃紧,若非急事,也应减少不必要的书信往来,遂转了话头道:“你信中可没提中箭的事!”

“这不是净想着给公瑾报喜讯了嘛!”孙策知道周瑜这是在关心自己,打趣道:“公瑾这是心疼我了?”

“谁心疼你!你自己抹吧!”说着,周瑜将小药罐往孙策手里一砸,起身要去擦手。

孙策忙将周瑜按住,赔笑道:“哎哟,这怎么就恼了。这药是公瑾的,我使不灵,只有公瑾使了才灵!”

两人拉扯嬉笑中,下人已经将热水备好。周瑜正色道:“快别胡闹了,早点换完药,你好早点去洗。”

孙策松了手,规规矩矩地坐好让他换药。不一会儿,周瑜就将药换好,重新取了干净的纱布敷上。最后不忘将嘴唇贴上那伤口,轻轻地印上一吻,笑道:“这样好得快些。”

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像是小猫一样在孙策的心口处挠了一下。他伸手抬起周瑜的下巴,似乎又要吻上来。周瑜却拍拍孙策的肩膀,催促道:“快去洗吧,一会儿水要凉了。”

你就躲吧,看一会儿你还躲不躲得开!孙策这样想着,恨恨地除了衣裤,“扑通”一声跳进浴盆里。

热水一泡,孙策身上果然松泛许多,正仰着头靠在浴桶边上闭目养神。周瑜嫌他动作粗暴弄湿了伤口,便自己取了手巾来,坐在孙策身后替他擦身。

氤氲的水汽蒸腾上来,混了些草木的香气。孙策闭着眼睛喃喃道:“公瑾......你就这样一辈子陪着我,好不好?”

周瑜一愣,又迅速回过神来,拿帕子沾了些水,淋在孙策的脖颈上,温柔地说:“又说胡话了,一辈子的事,谁又说的准?”

孙策却突然睁开眼睛,琥珀色的瞳仁紧紧盯着周瑜。 “我是认真的,公瑾你答应我,你要一辈子都陪着我!”

周瑜盯着孙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忽然微笑起来,伸手遮了孙策的双眼,俯下身来吻上他的嘴唇。

“我答应你。那伯符也要答应我,也要都一辈子陪着我才好。”

---完

或许会有后续,讲的是公瑾亲了伯符后被吃干抹净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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