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12平米左右的宿舍,房正中间挂下一只没有灯罩的15瓦灯泡,屋内昏暗。一张旧木头双人床就是全部家当,床四角绑着4根歪七扭八的木棍,挑着蚊帐。非洲每年死于疟疾的人,据世界卫生组.织统计有200多万人,蚊子是传播工具。
防疟第一要防蚊。鍋碗瓢勺摆了一地。什么家用电器也没有。就这样的一个家,男人还整天在外寻欢作乐,不顾老婆孩,这种日子哪天是个头啊?
看到这一切,真的很心酸,就是嫁给一个中国的农民,再穷也穷不到这份上。这就是女人爱虚荣和不成熟所付出的沉重代价。
美丽是个聪明的女孩,你想改变一个基因性缺陷的人是不可能的,想要改变现状就必须离开塞古镇。她姐夫从上海带来点钱,合伙在巴马科开了一家中餐馆,美丽的儿子由一个摘菜的当地女人照看,分居后。
她开始向当地法院提起离婚诉讼,凯塔收到法院传票后,带了几个人,从塞古杀来,将美丽痛揍一顿,用棍子将饭馆砸个稀巴烂。由于打人司不能上班多日,凯塔被纺织厂解僱了,人家也是内外交困,真是丟了老婆又丢了工作。
上海女人真厉害呀,这边要甩老黑,另外又勾引上来饭馆就餐的美国和平队的志愿者,一位留着络腮胡子的美国小伙。再見她来使馆时,她挺着5、6个月身孕的肚子,这次腹中孩子的父亲国籍为米国。
一年之内完成了身份的转換,她说美国人不在乎她的过去,不过与黑人生的孩子不能带到米国去,男方的父母接受不了她曾经嫁给过黑人。
凯塔不要那孩子,听说由中餐馆养着,美丽去米国生产了,后来的情况无从追综,不知道与那米国小伙结婚了没有?曲线救国成功与否?
世纪初,我遇到一位浙江大学毕业嫁到中非的中国女人小敏,她跟我讲了她的遭遇,在大学学习期间,她遇到一位中非留学生约瑟夫的热烈追求,很快就怀孕了,不得己退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