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傍晚,小菊邀请杨伯母到租住的房子做客表示谢意,炒了几样拿手菜,买了一瓶口子酒,两人推杯问盏不一会儿就说话黏糊起来。小菊讲了自己的家事,父亲早逝,母亲含辛茹苦把自己带大不容易;有朝一日一定请你回安徽老家吃淮南王的豆腐宴……正说到兴头,忽然停电一片漆黑,静谧中倾听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异样的汗味实在诱人迷迷瞪瞪。杨伯母试着去拉小菊的手,一下便被死死钳住……养鱼的邻居换好保险丝,小菊蒙住脑袋偷偷窥视,杨伯母个头不高,体格倒非常健壮,难怪刚才好一阵疼痛,接下来却飘飘欲仙,想死个活人儿。
当他们刚刚穿齐衣服,母亲红着脸庞开门进来。杨伯母一脸惊恐,说话颠三倒四。母亲却显得非常平静,撩了撩鬓角,拧了拧身段,进到里屋独自睡了。小菊心里有些慌乱,母亲怕丢东西一直睡在店里值夜班,刚才莫非全都看见不成?
那以后他们消停了几日,百般无赖的日子真是煎熬。小菊终于耐不住约杨伯母出来,趁上市场买葱的工夫,只用了十几分钟就完成了复杂的操作流程。杨伯母一边忙活一边说,老不用套子,可别有了身。小菊只是叫,牛仔裤只褪下一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