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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见状,手拿筷子停在半空,用眼白狠狠的瞪着我,突然,她一把放下筷子,向后一踢凳子就走出厨房。 

  桌上的碗碟颤抖了半天。我和芳菲面面相觑。 

  我支吾了半天想解释一下,芳菲粉嘴一嘟说:“我就不信了!我连你姐姐这关都过不了!你别以为我从小娇生惯养,我干活也是不含糊的,不得到你姐姐的认可,我就不回家了!”

  第二天,姐姐做饭,芳菲要帮手。姐姐拦住她说:“你起来,让我作,你不知道我弟弟的口味。”说这些话的时候姐姐始终盯着锅碗瓢盆,没看芳菲一眼,也没看我一眼。 

  芳菲四下看看,又抓起笤帚扫地,姐姐过去一把夺下她的笤帚说:“你和我弟弟出去走走吧!现在扫地,灰尘全掉菜里了。” 

那是在70年代初,大庆石油工业鼎盛时期,城市人民生活水平飞速增高。在某小区的某单元的一个两居室的房子里住着一父一女。

    女儿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女孩,母亲的早世已经在她心里深深地留下阴影,注定了她忧郁的性格,除了父亲,她很少和陌生人说话。她很感激父亲,也崇拜他,毕竟父亲一个人在维持着这个“家”,数不清吞下了多少的辛酸,她也爱她的父亲,纯洁的、象征的、崇拜性的。为了回报父亲的养育之恩,她尽量地操持家务,多为父亲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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