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某觉得村长的话有道理,便没有报警。可是,事情并没有结束。 一周以后,赵刚看到没什么事,又来到苏某家,当天是白太,苏某去上学了,王某一人在家,赵刚进来就说,你儿子得罪了我的人,我要废了他。王某一听吓坏了,赶紧哀求赵刚放过苏某,赵刚则趁机将王某抱到屋里,插上门,再次强行干污了王某。事后,赵刚说,你要敢报警,我就打你儿子。王某再次选择了忍气吞声。从此以后,赵刚就经常来强干王某。当年春节期间,王某的丈夫回家,王某对他说了自己多次被赵刚强干的事情。王某的丈夫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平日里对赵刚父子也颇为惧怕,而且,论起来,赵刚还管王某的丈夫叫四叔。王某的丈夫苏某也一直不知所措。最后决定和王某一起找到赵刚的父亲,让他管管儿子。可是,赵刚的父亲也是村里一个有名的村霸,他觉得自己儿子能别人的老婆是他的本事,不但不管儿子,反而提起数年前,苏某打伤他家狗的事情,要他那三千元赔狗。原来,数年前,赵刚家的狗跑到苏某家要配苏某家的母狗,被苏某打伤,赵刚父亲因此记恨苏某,此时耿耿于怀。苏某见惹不起赵家,只好回到家中。也想过报警,可是听村长说,赵刚不够岁数,不会判刑,如果告他还担心儿子被打,所以又不敢报警。
一个偶然的机会,苏某听说赵刚其实已经年满18周岁,因为赵刚是超生,出生的时候没给落户口,后来第五次人口普查给落了户口,当时赵刚实际已经11岁,赵刚的母亲留了个心眼儿,为了儿子以后升学就业择偶有优势,就往小虚报了3岁,说她8岁。所以,户口本上赵刚只有13岁,实际上已经16岁的身板了。苏某决定起诉赵刚,就找到了村里一个老人,让他作证赵刚的出生年月。可是,法院认为说赵刚16岁没有证据,仅凭一个老人的记忆不能成为法律依据,最终还是要看户口,驳回了苏某的起诉。
赵刚回村后就放出话来,说要废了苏某一家。王某一家吓坏了。 某一天晚上,赵刚再次来到王某家,将王某的丈夫和儿子赶到另一个房间,说要给王某谈谈。实际上却钻进王某的被窝,强行干污了王某。
后来,苏某继续南上打工。王某则彻底沦为赵刚的物。之后的5年里,赵刚几乎成了王某的编外丈夫,长期住在王某家里,几乎每天对王某实施强干。而王某稍有反抗,赵刚就声称要打她儿子,王某就只好乖乖顺从。王某的丈夫知道以后,也没办法,只好全王某说,论辈分我还是他四叔呢,他这样做不对,赵刚还小,你再忍几年,等他长大点懂事点就不能那样对你了。王某听后觉得也只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