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则让人心痛又心堵的消息在网上蔓延开来:吴江一位22岁的女孩因为受继父长达10年的性侵和搔扰,选择了自杀。
这位花季女孩自杀前写了一封遗书给自己的亲生父亲,读来更让人悲伤和愤懑。昨天,记者从吴江公安分局证实,确有此事,目前警方已介入调查。
谁知这话惹毛了继女,她怀着对我浓浓的敌意,力挺了老钱两句,“你莫赶爸爸走,我这就收拾东西走人,反正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我一时哽咽,起手甩了她一巴掌,她怔了几秒,索性毫无遮掩地哭了个痛快,“你凭什么打我?凭什么阻止我们相爱?我妈走以后,都是他陪在我身边,给我力量支撑,要不然我早就结束自己了……你是一辈子都不会明白这种感觉的!”
这一晚,我们母女反目成仇,第二天,继女离家出走了。矛盾就此集中到我与钱鹤明身上。
说实话,钱鹤明样样不如我,要形象没形象,要存款没存款,要不是我被前夫打怕了,也不会对男人的标准降到最低点。想起1996年那会儿,前夫遭遇下岗分流,待业在家中,好赌酗酒,动不动就出手伤人。一次,他醉得不成*人形,抬起板凳就摔,我本能地拿手臂去挡,结果竟当场骨折。这一架把我头脑给砸清醒了,离婚后,我独自一个人住,风里来雨里去,四处找活干,卖过衣服,做过保姆,总算折腾起了自己的奶茶店。多年来,勤俭持家是我恪守的原则,自从钱鹤明带着继女进了家门,我变得大方了许多,好吃好喝都往家里搬。可我对别人万般好,别人却千般使坏,几个月前,我和老钱领证结婚时,估计继女这丫头心里的如意算盘已经打得噼啪乱响了。
我当着老钱的面儿酣畅地哭了一场,女人做到我这个份儿上,也太窝心了。
朽木不可雕
接下来的日子,我再没主动开口对钱鹤明说过话,这令他不敢造次,帮店里拉货,打打下手,偶尔做上几样可口的小菜,向我百般讨好,并对我举手立誓,保证不再跟继女有父女之外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