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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咯吱咯吱地笑,将风铃一般的笑声,印刻在我的脑海里。一个转身,便进了机场。她这一去,就是一年。心里莫名的有种失落感。

  玫子出国后,我几度怀疑,这么酸掉牙的话,怎么可能是我说的,尤其是当米莉躺在我怀里的时候。和24岁的米莉好上,是在一个下雨天,那天下班回家,看到她蹲在路边哭。同事一场,岂能不管。我好心将她拉上我的车,没想到那晚竟莫名地被我拉到了家里那张两米宽的大床上。

  每个人或许都会有一个惨痛的故事,用以诠释谁比谁更不幸。

  那晚我们翻云覆雨后,她枕着我的胳膊,跟我说,每到下雨天,她便会特别想念妈妈,感觉整个心都被人挖走了,窒息般的想念。原来,在两年前,飞来横祸,刚和她结婚半年的老公因工伤从四楼摔了下去,抢救无效死亡。从此,她说她的心便缺了一角,再也无法缝补。

  她抹泪时,看到客厅的一张结婚照,愣了一下,淡然地问道:你结过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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