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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的复习时间很快过去,高考如期而来。他所在的农场特意安排了几辆解放牌大卡车负责接送考生和运送午餐。虽然后勤服务很周到,考试也是开卷,但唐小雄还是落榜了,一起参加考试的其他学生中只有1人达到中专录取线。

  “那一年考上的人很少,大家对考试题目都判断不清。”第一次考试失利让唐小雄深切体会到一句话——少壮不努力,老大徒悲伤。父亲也开始批评他读书是“水过鸭背”。因此,第二次备考他就更加上心。那一年不再开卷考试,也不再由省命题,而是采用全国卷,但唐小雄仍顺利通过,并被华南师范学院(现华南师范大学)录取。

  “我们是考后、分数出来前填报志愿。我学理科,当时最想做医生,其次是教师,所以填报了湛江医学院(现广东医科大学)和华南师范学院,没想到被华师先录了。”唐小雄回忆,当年全县(市)考生一共78人被本科、大专、中专学校录取。

  70后

  骑着自行车独自赴考

  当50后、60后毕业工作时,70后开始成为高考的主力。

  1992年,佘时飞21岁,和很多比他小两三岁的70后一起备战高考。他告诉记者,因家里太穷,10岁那年他开始辍学,直到两年半后才重新走进教室。对这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他十分珍惜。

  由于吃不饱饭导致营养不良,高考前10天他连眼皮都睁不开。看着他虚弱的身体,母亲“命令”他喝下了堂哥给病重的父亲送来的蜂乳,大嫂则炖了她家唯一的母鸡替他补充营养。几天后,羸弱的他走进考场,以全市理科第一的成绩考上大学。“我的高考数学是满分,母亲问我考得如何时,我曾跟她说‘我不会做的老师都没出’,结果她还骂我狂妄。”佘时飞说。

  同为70后,中山人黄尘灰比佘时飞小6岁,迟4年高考。在她的印象中,当年没有家长送考,也没有各种严格的检查,有的只是平静和淡定。

  “那时我们城区的考生不住校,高考那几天都是自己骑着自行车去考试的,和平常上学一样。”黄尘灰说。她的考场就在本校,市一中的实验室,因为桌子高、凳子矮,踩点当天她就申请带一张坐垫进去,并得到监考老师同意。她介绍,在同年的考生中,不少还带着糖果去参考的,“边吃边考,完全没有压力。”

  作为高校扩招前最后一届考生,黄尘灰高考那年是先填志愿再考试。那时还不流行排名,考生只知道自己在班级中的名次,不了解全市、乃至全省的情况,也不大了解外省学校的情况,因此报志愿时大家都很谨慎。黄尘灰在班上排名前十,她报的是暨南大学(分数线,专业设置)。考试成绩远超暨大的录取线,顺利被暨大录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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