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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为徐海文与母亲牵手的背影。中国网实习记者 许志玉 摄 

  老母亲名叫秀珍。因为丈夫英年早逝,她一个人扛起了照顾四个孩子的重担。在那些艰难的日子里,懂事的老大徐海文很小就知道为母亲分忧,读小学就拾干粪挣工分。

  17岁时的徐海文本可当教师,但微薄的薪水解决不了家里物资的紧缺。思虑之后,他进煤矿下井,帮着养家。他说:“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些都不算什么。最难过的是,母亲现在不能自己走路了。”

  已到耄耋之年的秀珍老人,发色仍以黑色为主,眼神清亮,精气神很足。“我母亲是个心灵手巧的人,家里坐的垫子都是她用玉米皮编的。她很能适应新式的家电,使用方法教一遍就会。”徐海文说:“老人家60多岁的时候帮我弟弟看孩子,七十多岁还能在院子里种丝瓜”。

  徐海文眼中的母亲自主、独立、乐观。过去他觉得母亲有些强势,也跟母亲吵过。现在老人不能独立走动了,他和家人轮流照顾母亲。有时候老人家闹孩子脾气,让他既心疼又无奈。但徐海文依然觉得,有母亲在家里就是最踏实的日子。

  “我现在退休了,主要的事情就是照顾母亲,母亲不方便出门,每天推着母亲在家里走走,陪母亲坐着看看窗户台子上的花,也是好的。” 徐海文说。

地点: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环保厅会议室

腊月二十七的早上,再一次接到了妈妈询问何时回家的电话。我犹豫了一下,告诉妈妈我昨天已经和同事们出差到新疆了。

妈妈的声音有些黯然:“小年都过了,等着你们放假过大年,怎么还出差呢?还去那么远的地方!”我回答说:“新疆这边的任务比较急,我们就匆忙赶过来了。”

妈妈沉默了一会说:“别惦记家,你们的工作有意义,能让天干干净净,大家过年清清爽爽!记得办完公事早点回家!”“妈,我一定早点儿回家!”我的声音已有些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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