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女儿似乎想通了,心情也好多了,做了一桌子父亲爱吃的菜,并且和父亲聊了一些开心的话题,理想和未来,目标和希望,然后女儿趁父亲高兴,把父亲灌醉了……
那晚,父亲被女儿灌醉了,父亲醒来时看到了怀里的女儿,父亲可以不接受那个思想,但他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他恨不得掐死女儿,可是,就算他掐死了女儿,也改变不了事实。最可怕的是女儿象疯了一样大笑不止,父亲无奈地默许了这件事。
几天后,不知是谁,告发了他们,父亲被抓了起来,但由于年纪大了些,况且女儿是自愿的,就又放了回来。女儿又被抓了起来,她说她是自愿的。“乱伦”是不受法律制裁的,思想更无罪,思想犯罪不属于犯罪。女儿被教育了一下又放了回来,女儿回来后就自杀了,这次没有被救活。
女儿死了,没有遗愿,只有不解。她已经用她的行动证实了一个件事,一个思想,无论对与错,无论好与坏,除了“乱伦”那两个字对立外,她到死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同,她的身体,她的思想,她依然是她。女儿唯一留在人世间的遗憾便是她的父亲。今后,他要孤单地走完这一生,女儿已经无法再给予她父亲什么了——任何。
后来,社会上对这件事的舆论非常大,父亲从一个地方搬到了另一个地方,隐姓埋名。
本年已经是我来北京的第五个年头了,爸爸妈妈还从未来过这个北方的城市,所以电话里他们就斩钉截铁的说:无论对方家人是否来北京,他们都想到这里看看玩玩,顺便考察一下我未来的老公。
那是9月30号,接到了爸爸的电话,说:妈妈不来了,因为身体不大舒服,怕玩不开心,这次由老爸全拳考察,少玩几天就回去。
这个事情我并不意外,因为妈妈的身体一直不好,家里的弟弟们可能不十分清楚,人都说:女儿是妈妈贴身的小棉袄,我也一样,妈妈卵巢早衰,这对于女性来说,是很严重的。
首先是身体素质变差,还有就是过早衰老,以前家里孩子多,妈妈生完孩子得不到补养,甚至不几天就下地干活,也就是这样累坏了身体。
我和阿健在保福寺坐机场巴士去接机,阿健家是北方的,火车飞机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我家在南方,我不忍心要他们坐近20个小时赶到这里在赶回去,一千多元的机票,我和阿健还是承受的起的,路上四环堵的很,五环上大货车又很多,一路忐忑最终还是准点到了。
在二号航站楼大厅的坐椅上等了一会,看到了飞机抵达的信息,我和阿健立即走向13门出口,大约又是20分钟,我看到了爸爸,那一刻百感交集……
爸爸兴奋的说着一路的见闻,我们笑着走着,然后打车赶往早已预定好的宾馆。
到清华园的时候,已经快晚上8点了,安放好爸爸的行李,我们一起去吃晚餐。
餐桌上点了爸爸爱吃的红烧肉,酒水自然是少不了的,爸爸和阿健要了白酒,我点了啤酒和饮料,开始时候爸爸我还有阿健还有些拘束,酒水下肚也就放开了不少,说着笑着,气氛很融洽。
爸爸还不忘开玩笑:要我别欺侮阿健。
阿健是个有些内向很腼腆的人,透过眼镜有一股书卷气,他很聪明。不过他也有缺点,就是爱玩,好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我们时常也吵架,不过一会就会和好。
家里人不知道我们已经同居了,之所以把爸爸安排在清华园也有这方面的原因,还有就是我有个要好的同学住在这边,太晚了我可以借宿在她家。
晚餐吃的很开心,看看表已经快9点了,阿健全省并不善酒量,可是爸爸却先醉了,脸色很白,正好和阿健相反,脸红的像猴子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