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太说: 那回,我到他单位闹后,他怕了,回来向我说好话,我还说,你单位那个老姑娘除了是个城里人,哪一点比得上我,干瘪瘪的,年龄又大。当时啊,我生了好长时间气,跟他结婚之前,我真是怨恨得想去偷人,不给他姑娘身子。
听张太太这样说,我心里也乐了,故意撩拨张太太,说那你偷了没有呢?张太太说没有,但心里总是这样子想。我笑着说虽说是女找男,隔层纱,这层纱也不是那么就容易捅破的。张太太说有什么不容易,要不是我这人正经,十七、八岁的时候就被别个男人给霸占了。
我笑着说:你们女的都这样,只准自己放火,不许男的点灯,你十七、八的时候就与别人谈朋友,你家小王与别人说个话丢个眉眼,你就吃醋。
张太太说:哪里撒,我与小王之前从未与别人谈过朋友,我与他隔壁湾子里,我要是与别个谈过朋友,他还能不知道?我故意问: 那你说心思差点被别个想了是怎么回事呢? 这女人哪,就是爱虚荣,看我好像是不相信的样子,就把这也许从来没对别人讲的事讲了。
张太太说:哪里呀,是我同村子的一个叔,邪得不得了,那一天,到我屋里来,看我屋里没人,硬是把我按到床头上,把我的衣服都解了,在胸前死摸死捏的,还用嘴吮,弄得个人心里慌慌的……,我问: 那你的心思怎么又没有被他想到呢?
张太太笑道:迷迷糊糊地裤子都被他脱了,他把他那个东西拿出来,非要我用手捏,好大个家伙,吓了我一跳,这么大的家伙进到我的身体里,不得把我的下身给撑裂了? 我坚决不同意,他死不放手,我说,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这才逃脱这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