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想着想着,突然发现苏然有好几天没有过来了。思念像决堤的水泛滥。悄悄跑到苏然上班必经的地方,只想见他一面。最终失望而归。我好气,究竟苏然心里有没有我?只当我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吗?
手机在响。“明天下午两点我过去陪你好吗?”苏然的声音是那样的温柔,我心里最柔软的弦又被他触动了。唉,女人为什么如此容易满足,我可以不要名分,不在乎地久天长,只要他的爱……
无法回头
打开门,却发现来的不只是苏然,还有巧玲和巧玲的亲戚。苏然大发雷霆:“莫愁,想不到你竟然想去搅我的局,要不是被我同事看见告诉我……”
我百口莫辩,也不愿辩解。巧玲也不再掩饰:“莫愁,要不是因为你写的日记有对苏然不利的话语,要不是苏然这段时间正值关键时刻,我又岂能……”
我只有被打的份儿了。最终,苏然扔给我5000元钱,而我也立下了“永不再往来”的字据。
独对孤灯的漫漫长夜,听着墙上的钟一格一格地向前走着,想起自己在日记上写的“我的未来不是梦”,我抱住自己哭了:难道,我和苏然就是一场梦,我只是他偶然的兴之所至?
生病了。一个人,孤孤单单,冷冷清清。突然接到滨海的电话。我告诉了他故事的经过。滨海说:“莫愁,回家吧!回家好好过日子,我也会好好待你。”
再次回到久违的家,心里有说不出的温暖。可很快我发现其实滨海已经不能接受我。滨海总爱时不时地提醒我“不要忘记过往”。另外因为我和滨海婚前都是娇生惯养的,都自以为是,隔膜愈来愈深,吵闹愈来愈多。小小的儿子每每面对我们的争吵,就会低着头不说话。有时我都会想:“索性搬出去吧!不能给孩子温暖倒也罢了,干吗给他这么恶劣的生活环境呢?”
或许就是这种潜在的心理,又或许就是受到的伤害还不够,总之,在几个月后,听到苏然在到处打探我的消息,在苏然每天情深意切的电话、短信的“轰炸”下,在一次又一次和滨海争吵后,我的心又蠢蠢欲动了。所以,尽管苏然说我们只能做隐秘的情人,尽管苏然坚决反对我搬出那个家,本年三月底,我还是又一次为了苏然,走出了那个家。不同的是这一次天没有下雨,我却泪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