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新闻中心 > 情感天地

  如果说开黄腔,我还可以理解,可是最近愈加的放肆了。不知道是谁带的头,每晚我刚睡下,院墙外就传来一声高一声低的口哨声,扰得人心烦意乱的,我知道是他们,所以就装睡,他们吹一会儿自然就消停了。可是我的容忍并不能换来他们的止步,反而得寸进尺,现在不仅吹口哨还高一声低一声的喊:大嫂子哎,我想你了,睡没……我气的好几次想接盆水,上房顶泼下去,但都忍住了。我也佩服我的好脾气,没办法,家里就我和孩子们,公婆都住在后院,我也不想麻烦他们。

  昨晚,女儿的数学没考好,她才小学四年级,数学就一塌糊涂,我自然是气得不轻,把女儿给训了一顿,刚要上床,门外的哨声准时响起。我摁也摁不住心中的怒火,打开门窗,扬声恶骂,夜里我的声音也大,整整骂了一个多小时。骂后,我自己也哭了,不知道为什么哭,也许是真的(委)屈了吧。

  早上老公打电话,我喉咙都沙哑了,我最后说,明年打工带上我吧,哪怕辛苦,我也愿意。老公说,是不是村上的赖皮又欺负你了……我说,没,没,真的没(他在外面,我自然是报喜不报忧)。老公问,那是为什么?我说,我就是想你了,不想和你分开,等你赚钱了,把孩子们接城里读书……老公说,好的!

 

  挂了电话,我再一次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这就是一个留守女人无言的辛酸。与谁说,说与谁,只能说给自己听。

您可能还喜欢的
最新信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