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伯母又跑到小天家,向小天父亲告状,说大堂哥怎样怎样的不是:“叔仔,这一次非分家不可了。小天也不打算叫上儿子他舅舅,只能靠你主持公道了。”父亲赶到伯母家,调解一番后,认为伯母的母子关系,婆媳关系的矛盾巳无法缓和。于是,父亲做了裁示:大堂哥结婚所欠的债务,由大堂哥偿还,家中口粮按人口平分。家里有重复的农具,大堂哥拿走一份,如果仅有一份的,就留下给其他兄弟用,老房子归大堂哥所有,择个吉日,大堂哥搬回老房子住。新房子归其他四位兄弟共有。父亲的话,在伯母家是一言九鼎,没人敢抵制的。
于是,大堂哥在其祖屋住了两年,举家搬迁至星溪芳源(今正和火车站所在地)居住,伯母家就也平静了一段时光。
后来,二堂哥结婚后不久,又重蹈了大堂哥的覆辙,父亲再次主持了分家程序,这是伯母家第二次,也最后一次分家。这时,小天们已经搬到了新房,旧房子也就留给了二堂哥居住。
或许是由于两位兄长的相继出走,削弱了创造经济的凝聚力,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内在因素,三堂哥渐渐地错过了谈婚论娶的最佳时机。一个卖锅的房客,也是伯母家的朋友,帮他介绍了一位比他小十五岁,且高挑,靓丽的女子,迎娶的那天,大家在兴喜之余,为他俩的般配而担忧。果然,好景不长,三堂嫂突然丢下幼苗跑了。从此,三堂哥再也没有迎娶了。家务活的担子再次落到伯母肩上。
有一次,三堂哥因为家庭琐事与小堂弟发生争执,小堂弟抡起木棍砸下三堂哥,伯母上前一挡,木棍落在伯母的左臂上,打断了骨头。由此,落下左手终身残疾。
有一年清明,小天回老家,正在村(委)会楼上聊事,突然,从窗户往下一看:一位老太太正弯着九十度的腰走路,小天问身边的人说:“那个人是小天的伯母么?”“是,你别看她佝偻形态,耄耋之年,还会上山采茶呢!”
小天急忙走下楼梯,伯母正要去卫生所买药,小天扶着伯母,边走边聊,不禁潸然泪下。小天拿了些零用钱塞给伯母,她推让了一番才收下。第二天中午,伯母找遍了大半个村庄,找小天吃饭。终因没有找到而闷闷不乐。
当小天要启程离开的那天早上,伯母提了一袋平时舍不得吃的母鸡蛋,送给小天们兄弟。坐在小天家的厅堂里,伯母断断续续吐着忧愁:你二堂哥患上那种绝症去世了,家里本来给他物色了墓穴,可偏偏埋在福州,骨头也带不回家了。伯母带着忧伤,却显得特别淡定,看来,伯母早有思想准备,磨砺出比年轻人更坚强的意志。
伯母起身时,小天想扶她回家,可是,就在小天不小心碰到她左臂时,伯母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顿时,小天的觉得一阵阵绞痛。
这就是小天九十岁高龄的伯母么?
而杨伯母知道小天不是虚伪的人,而是真诚的,就直爽的說道:“好,那伯母托大,以后就叫你小天了”小天进门,放下礼品,然后小天提出去看看莉姐的公公,杨伯母便带小天到二楼,因为莉姐的公公刚开过刀,身体很虚,不能过多说话,大至聊了几句,就关好房间下楼了。
杨伯母拿出水果招待着小天,小天看時间差不多了,就说要回家了。杨伯母急了,站起來连忙拉住小天的手:“小天,你大老远來,怎么说走就走,今天怎么说也得吃个便饭再回去,不然你就是瞧不起伯母了。”小天看杨伯母都说到这份上,也就答应了“那好吧,那小天就留下來吃个饭再走,这样真是打扰到杨伯母了”小天这时感应到杨伯母的手好滑,握著好爽,心中竟然起了邪恶的想法。
这是,杨伯母在小天恋恋不舍的表情中抽出了纤细玉手,对莉姐喊道:莉莉,你去买几个菜,今天让小天尝下伯母的手艺。”小天正要客气下,莉姐已經应了一声就出去了,小天想这样也好。这时,杨伯母客气的对小天说:“小天,妳在这里随便坐一下,杨伯母去筹备下,很快的”小天点头应道了一声。
杨伯母转身就走向厨房,小天从后面看着杨伯母扭捏的丰满香臀,心头顿时一阵火热。没多久,小天也來到厨房,站在杨伯母后面,轻轻的对杨伯母说“杨伯母,你的身材为什么调养的这么好,脸蛋调养的這么嫩,小天真的以为你是莉姐的姐姐呢”哪个女人不喜欢别人夸赞她的容颜?“逗得她吃吃一笑,“小天你就喜欢夸人,伯母已經老了”“伯母现在哪里老了,如果说你现在老了,那你年轻的時候不就是仙子吗,很多男的都想泡杨伯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