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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年54岁的余崇禧,1990年参加工作,已经有27年教龄。“我1990年参加工作在大洞学校任教10年,后调到凌江学校。一呆就是17年。期间有过8年单人校的经历。”余崇禧告诉记者,凌江教学点是三市镇最偏远的山区学校。

  记者了解到,凌江教学点有一栋包括办公住所在内的640平米的教学楼。学校西面有厨房,厕所共90平米和一个530平米的操场。学校只有一间教室,其他的教室作为凌江村的村部。

  “现在的凌江村由原来的尧唐和凌江两村合并,有2000多人,学校招收本村生源。”余崇禧告诉记者,这所学校目前一年级有7人和二年级5人。村里条件稍微好点的孩子都去镇上念书。由于近年来学生家长外出务工,还有尧塘新修饮水库区,不少村民移民镇上,所以,学生越来越少,办班规模就越来越小。

  余崇禧说,自己主学的科目为语文,但还要教语文、数学、体育、音乐、美术、科学等所有的学科。学校里没有多媒体教学,墙壁粉上一块便是黑板。除了教学,余崇禧还要负责学生的午餐。“每天早上骑摩托车从家里过来,总忘不了带上家里的菜给孩子们吃。”他说,每天中午11点半下课,利用下课时间给12个孩子做饭做菜。

  曾经有过很多次调动的机会,余崇禧也动摇过,但还是放弃了。“在这里呆久了,对这里的孩子和学校也了感情,如果我不在这里,这所学校肯定会没了,孩子太小,去镇上上学不安全。”余崇禧说,学校身处大山之中,新老师调不来,往往待几天就走了。

  之前工作的大洞学校,也是深居大山之中,距离学校不远处有一个水库,每逢大雨发生洪涝灾害时,余崇禧都要把班上的20多个学生一一送到家里才安心回家。

  任教27年来,看着数不胜数的学生读完小学,走出大山,考上大学。“本年就有我曾经教过的5个学生考上大学,其中2个一本,3个二本。”他笑着告诉记者,虽然苦一点累一点,但也无怨无悔,看到孩子们通过读书走出大山,更加坚定了自己坚守山村学校的信念。

  藏族学生的一句“爸爸”让他热泪盈眶

  在河南郑州,有一所西藏家长心目中的名校——郑州四中,自1985年学校承担河南省教育援藏任务以来,一批又一批的西藏学子来到中原求学,学成后返回西藏,成为西藏经济建设的中坚力量。在西藏班,有一群特殊而又平凡的教师,他们既当老师,又当父母,仝允波老师就是其中的一个代表。

  藏族学生刚来到郑州时,大多只有十来岁,洗碗、铺床叠被、洗衣服等生活自理能力不强。每逢过节尤其是过春节和藏历年时,藏族的孩子们因思念家乡和亲人,常常泪流满面。

  仝允波老师手把手地教他们洗碗、铺床叠被子,教他们值日扫地。每天,他把天气预报写在黑板边上,天热时提醒他们减衣服,天冷时提醒他们加衣服……记不清有多少个大年三十的晚上,仝允波和他的藏族学生一起度过。

  有一年,学校分配仝允波担任西藏班第5任班主任兼语文教师。这个班是当时有名的差班,学生绝大多数来自西藏偏僻的牧区,学生汉语很差,语言上的障碍很大,而且相当一部分藏族同学对汉族老师不友好、不信任。

  有一次早操,班级一个被封为“牢搔大王”的孩子没来。仝允波赶忙来到寝室,孩子一看到是班主任来了,迅速用一只手捂住肚子,紧皱眉头,哎哟、哎哟直叫头痛、肚子痛。趁仝老师不注意,还从手指缝里向他瞄了几眼。仝老师从墙上的穿衣镜中看得清清楚楚。但仝老师冷静下来,关切地询问他的“病情”,并去茶炉房给他打了热水,让他喝一点儿,然后再扶他起来,去医务室看病。他说“疼”得走不动,仝老师把他从四楼背到一楼。

  为彻底解决这名学生的思想问题,仝老师多方了解,知道他自小失去母亲,父亲常年有病。别人取笑他,瞧不起他,他就与人对着干,经常迟到、早退甚至旷课。仝老师多次找他谈心,还买衣服给他穿。后来,仝老师与他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在机场分别前,“牢搔大王”故作神秘地对仝老师说:“老师,我们给您打100分!”通过机场安检门时,全班同学齐声喊道:“爸爸——仝老师,再见!”“爸爸”这一称呼,是藏族孩子对最亲近的男性长辈的最尊敬的称呼,这让仝老师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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