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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提出来后我师姐不同意,她还说今天就你做!说实话女性导尿比男性容易得多,但一般还是男医生给男病人导尿,我还是第一次给女病人导尿,结果还是很顺利,但当我拨开病人小阴唇时手抖得还是很厉害,手术结束后我师姐笑着对我说:我看你的小蛇蠢蠢欲动,是不是找妈妈了?我低头看了一下,说哪有啊?她就在那咯咯咯的笑。

  有时我在科室当面开她的玩笑,她听后也不生气,用肘部导我,说把把你的小鸡鸡踩扁! 虽然我和师姐的关系很好,但科室里的人从不认为我是她的男朋友,因为她和她的男朋友关系很好,频繁电话联系,而且讲话温柔里带着几分肉麻,至少我是这么认为。有一次夏天我们一道值夜班,医生值班可以睡觉,这点不像护士mm,在值班休息室(医生值班休息室里都有床、电脑和中央空调)她说那个肝性脑病的人你多看看,我先休息一会,说完她就脱掉白大褂和上衣睡觉去了,当她脱掉上衣后我清晰的

  当时我还故意说,你睡了我睡哪,她却说那你困了上来挤挤,我知道她那是在开玩笑。之后我觉得很无趣,就在病房里转悠,那个病危者已经到了肝性脑病期,生命对他来说能熬一小时便是一小时的奇迹,所有他的家属都在,好像只有等待病人死亡的意味,确实病人死亡对他来说是个解脱。我进去的时候病人正在说胡话,我上去想摸一下他的左锁骨下淋巴结有没有变硬,这是肝癌乃至几乎所有晚期癌症的标志性表现,这时候医生的任何举措对患者来说都只是心里安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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