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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你得离开了。”一个女声在叫我,这声音绵厚,在暗夜听来有别样的性感。我顺着声源一把抓住,把她拉过来:“来,和我一起,闻这欢情的异香。”她身上冰冷的衣料使我终于睁开眼睛,天,眼前这个一身白色盔甲的人就是昨晚那个活色生香的眼儿媚么?她在做什么?科学试验?她是谁?专门研究地球人的火星人?

她站在床边,着一身厚实的白色化学工作服,她是一个冰冷的强硬的女人,她说:“你得离开。我得开始工作了。”

我是偷香高手 那天强行进入她花径圆头顶着花心研磨不停

圆头顶着花心研磨

门外阳光很亮,我快步地离开。有些晕眩,以致我一直走到街上,我才想起要看一眼昨夜我在怎样的房子里,用圆头顶着花心研磨不停。

街的两边,是各式殖民时代的欧式别墅,刚才,我到底是从哪一间走出来?

我的朋友白丽说:成功就是天亮之后完全地彻底地陌生,最好的结果是你除了记得夜晚的香艳外忘记其它所有的一切,甚至不能记起她的模样。白丽说,从我对那个,夜晚眼儿媚白天冷冰冰的女人念念不忘的程度来看,我是一个失败的偷香高手。

白丽是一个女人。她外表与个性均向男性化靠拢。她不是同性恋者,她也不滥情。我们同情她的男友赵刚,不过喜欢她。有一个时出妙语荤素不忌的女性朋友,是大多数男人都愿意的。如我。觉得自己因为迷恋一桩神秘的艳遇而变得洁身自好,甚至想为之重做良家好男是一种作贱,而更作贱的,是还要把白丽叫来被她一针见血地刺上一刀。

我想让自己更痛一些,来忘记一些在这个城市里,为了在一排殖民时代的旧式别墅,找一处特别的异香而四处乱窜的无奈。我说:“白丽。我越找不到她,越觉得我爱上她。她的房间里,有一种奇异的香味。是我这辈子从来没有闻到过的异香。我一定要找到她。”

白丽说:“你疯了”

是的。我想我这个偷香高手是疯了。

我迷恋眼儿媚屋里的那种异香。我不知道她的名字。所以,我叫她眼儿媚。我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异香。那样奇异的香味,我从未闻到过。

我开始在各大商场的香水专柜前停留。我试图从那些纷繁的复杂的强烈的刺激的香气中,寻找到她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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