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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玲伤我这么深、这么重,但我没有恨她,甚至还站在她的角度,为她着想。我对春玲说,如果她和我在一起感觉不幸福,我可以放手,孩子和钱任她要。可是春玲不同意离婚。其实,我何尝想离婚,毕竟我和春玲已走过了二十个春秋,我们的父母都已七十多岁,我们的女儿在上海工作,儿子也上了初中,我怎忍心打破这个家庭。我想,“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应该给春玲机会,同时,也是给自己机会。我对春玲说,我们把过去的一页掀过去,以后,一起好好过日子。春玲点了点头,我的心中顿时轻松了许多。

  几天后,我准备回徐州上班,春玲提出和我一起来。我想,这样也好,让春玲远离那个男人,顺便散散心。春玲跟我来到了徐州,可是她整天郁郁寡欢,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我想,经历了这么多事,春玲也需要时间调整。我给予了春玲充分的信任,并尽自己所能悉心呵护着她。我想重拾我和春玲往日的激情,可是在我的痴情中,春玲却越走越远。

  几天后,春玲提出回家,想到父母和儿子需要照顾,我同意了。我将春玲送回乡下,又陪了她两天,才返回徐州。临走前,我嘱咐春玲照顾好自己。春玲没有作声。带着种种牵挂,我回到了徐州。然而,两天后,我接到了春玲失踪的电话。我心急如焚,以最快的时间赶回了乡下的家中。春玲走了,而且带走了我们全部的存款。春玲的所作所为将我打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年迈的父母气得卧床不起,爱说爱笑的儿子变得沉默寡言,我深怕他们有什么闪失,我强忍着万般痛苦,照顾着他们。我四处寻找着春玲,可是始终没有她的消息。我对春玲失望到了极点,我不懂为何二十年的感情抵不上一段婚外感情,我不懂春玲怎忍心伤害深爱着她的人,我不懂春玲究竟想要什么样的结果……在这座城市里,我疯了般寻找着春玲,因为我需要她给我最后的答案。

  暮蔼苍苍,我和久柱告别,他孑然而去的背影让我的心酸酸的。我沿着步行街漫步而去,霓虹初上的步行街很热闹,可我不得不承认,久柱这个灰色的故事多少影响了我的心情,让我的心中弥漫着淡淡的感伤。虽然已不是矫情的年龄,但我还是一个对爱情抱有浪漫想法的人,总以为爱一个人是一生一世的事情。所以,我真的希望春玲只是一次短暂的迷失,她最终会回到爱她的久柱身边。

  昨晚妻子含羞尝试别的男人妻子初次尝试别的男人震撼

  疯狂了一整夜,沈芸夏全身都在痛。

  她幸福的睁开眼,一张陌生的俊脸映入眼底,她惊恐的连滚带爬跌下床,随手抓了一件衣服挡住自己赤裸的娇躯。

  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男人是谁?

  床上的楚慕白睁开锐利的眸子,慵懒的坐起,盯着沈芸夏惊魂未定的苍白面容。

  即便有连衣裙的遮挡,脖子和胸口青紫色的吻痕依旧张扬的暴露在空气中,昭示着他昨夜疯狂的索取。

  “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过没摸过,有必要遮吗?”楚慕白寡薄的唇畔勾起一抹坏坏的笑。

  “你是……谁?”

  “女人,你爬上我的床的时候怎么不问我是谁?”

  楚慕白眼底的戏谑在对上她惊恐的眸子时瞬间凝固,黝黑深邃的眼眸,写满了对沈芸夏的不屑。

  主动爬**勾引他的女人不值得他怜惜。

  认识他楚慕白的人都知道,他对女人只有“性”趣,没有感情,更别谈什么责任。

  成年人的游戏,不是人人都可以玩,既然玩,就要玩得起。

  即便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也不会对她另眼相看。

  雪白的床单点缀着红梅朵朵,妖娆刺目。

  她以为,一生为爱的人痛这一次,再痛也值得,再痛也幸福,可是……让她痛的人,却不是……

  沈芸夏抓紧皱巴巴的连衣裙遮挡娇躯,挽回她最后的一点尊严。

  双腿间尖锐的剧痛刺激着她呆滞的神经,在泪水霎时间涌出眼眶。

  男人丝毫不隐藏对她的轻蔑,在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以前,沈芸夏跌跌撞撞的奔进浴室,快速将门反锁。

  一边哭,一边使劲的清洗。

  那个男人的味道,留在她身体上的印记,她都要一并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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