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晚上到我房间顶我我穿睡衣弟弟求我给他一次
弟弟已经去世二十五年了,我总觉得他时时刻刻都在我的身边,和我一起在岁月的隧道里穿行。
那是二十五年前的深秋,黄叶在凛冽的秋风里四处飘落。我正坐在小学的教室念着课文,住在我家隔壁的堂伯母突然出现在教室门口。她一脸惊慌的神色。她低声给老师说了些什么,老师站在讲台上喊我出去。在同学们目光的聚焦下我走出教室,从堂伯母的神情上我猜想发生了重要的事情。
堂伯母见了我就问弟弟那天早晨吃了什么,我回答后她伤心地对我说弟弟上午突然腹疼难忍,已经被送进了城里的医院。我惊愕万分,和她一起离开了学校。邻居们见我便问弟弟的事情,我却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
我在村口翘首等待着母亲和弟弟的归来。村口的那条黑色的柏油路像一条巨大的毒蛇向着远方蜿蜒。大大小小的车辆连续不断地从我面前驶过。太阳偏西的时候一辆白色的票车停在了村口,母亲抱着弟弟下了车。我立即迎了上去,只见母亲面部抽搐,竟然放声大哭。她声嘶力竭,涕泗横流。我惶恐地望着她说:“妈妈,弟弟怎么了?”她哭着告诉我说弟弟已经走了——永远地走了!
我望着弟弟,只见他在母亲的怀抱里四肢瘫软,脸庞乌青,紧闭着双眼。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小手感到一阵冰凉。弟弟被死神带走了!在暗淡的夕阳里,母亲抱着弟弟的尸体慢慢地走回家,我们哭得昏天黑地,整个世界仿佛被眼泪淹没了。
后来我才知道医生说弟弟是农药中毒死亡的,推测弟弟接触到了农药。母亲抱着弟弟的尸体坐票车回家,为了不让司机与乘客发现她抱着的是一具尸体,她一路上强忍着悲恸没有哭出声来,她像是抱着一个熟睡的孩子。
在昏沉的夜色里,伯父和叔叔用拖拉机拉着棺材将弟弟下葬到了乱坟岗上。弟弟就这样在世界上永远消失了,消融在了深深的大地里!
在悲伤的阴影下,日子悄无声息地溜走。一转眼,二十多年已经过去了。一天,母亲想起了弟弟,她说假如他还活着,也二十多岁了,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母亲又想起弟弟曾经说过的那些天真可笑的话。弟弟说他长大了要当飞行员,带着我们一家人坐飞机到好玩的地方去游玩。说到这里,母亲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继而眼泪如骤雨落了一地。
弟弟没有实现的梦想我要努力去实现。我成为不了飞行员,不过可以买机票让家人到名山大川去游玩。我一提出这个想法,我的父母直截了当地拒绝。他们说哪里都不想去,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吃顿团圆饭,或者一起看看电视,一起唠唠嗑儿,这比到天南海北旅游要快乐得多。
二十多年过去了,我一直觉得弟弟并没有离开过我们。在这个世界上他与我同在。他和我一起经历风雨,一起成长,一起履行对家庭的责任。他将来也将和我一起老去。
弟弟春节一过,就背着两个大包,和母亲一起来到了我家。两个大包里一个装的是被褥,一个装满了一年四季的换洗衣服。母亲每年都要在我这住一段时间,她只需要送上车就可以来回一个人走,并不需要弟弟亲自送过来。
弟弟很少到我这,一年四季几乎都在外地打工,全国各地从北疆到南疆几乎都留下他的脚印。他上到初三时,坚决不愿再读下去,终于辍学回家,和五六个差不多大的、都是十三四岁的孩子,跟着本村的一个跑油漆的小老板去百里外的城市打工去了。干了二十多天的活,临回家前,几个孩子穿着沾满油漆的衣服到理发店去剃头,理发店的大姐看见这么几个毛孩子的样子很是同情他们。她一边把他们被油漆粘连到一起的头发细心的弄干净,剪好,一边和他们聊天,感叹他们这么小就跑出去干活,劝他们回去继续读书。
“为什么你又在我的床上?滚下去!”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吼,接着一声物体落地的巨响。
“喂?”被一脚踹下地的少年面容英俊,身边还躺着一个两米长半米宽的大狗熊,他撇着嘴揉着头说道:“哪有这样无情的姐姐?带弟弟睡觉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这根本就不正常!”抓狂的拿起枕头,砸向地上无辜漂亮的脸蛋:“你已经十五岁了,再过四个月我就十六岁了,我们是成年人,成年人了,知道不?”
“苏念风,不要过分!”地上的少年脸沉了下来。
“喊姐姐!”忍不住把床头的泰迪熊又砸向他的脸,我暴怒的喝道。
“苏念风,去给我做早饭。”少年丝毫没有悔意,竟然又爬上床,裹进被子里:“做好了喊我。”
“魔鬼!”欲哭无泪的走进厨房,为什么我要有这样的弟弟呢?
为什么他可以这么厚颜无耻的十年如一日和我同睡一张床上呢?这个家里我才是长女,长女为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