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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满朝颜的晚秋,我可以卸掉一身倦怠,独自踏上旅途。趁晚秋未晚,我伴疏雨,轻车铁轨,我临窗静候,看车窗物景移变,幻出迷离异芒,织成一道道流光,弹落我心蒙蒙咸埃……唯有静候。晚秋。疏雨。入梦而来。

  护士这个职业,会遇见很多人。和他们短暂地相遇,然后再永远地分开。相识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有些人却能在我的心中留下痕迹。

  我和护士那些事 护士别乱动喘息手指深入

  她,是个开朗的人。和别的病人不同,她的脸上总是挂着甜甜的笑容。即使因为化学治疗的副作用而不舒服,她还是会笑着说:“没关系,等一下就好了。”

  二十八岁那年得了胰腺癌。她留职停薪,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治疗上面。无论治疗多痛苦,她从来都没有说过任何一句怨天尤人的话。

  她只希望有一天,能够真正的痊愈。两年间,她陆陆续续地住院,不过病情的变化却和她的愿望相反。

  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她拿着住院单办理住院手续的时候。我看着她那张泛着黑荧光色的脸庞,感觉那就像是不小心沾到黑色墨水的荧光笔。看着面前的她,我知道,命运没有回应她的愿望。

  我打开她的腹部电脑断层影像,让影像停在她的肝脏上,接着打开网页上的尺规工具,点对点,轻轻一拉,我说不出话。那转移到她肝脏上的肿瘤有十一厘米。

  她总是不时压着腹部,面有难色,而每当我问她会不会痛时,她总是摇摇头说:“没关系,还好。”

  嘿,怎么会还好呢?十一厘米的肿瘤占据在你的肝脏上面,你怎么能对我说没关系,你怎么还能对我笑?

  我记得好久之前,那是某一天的中午,我突然想到她早上对我说过:“你们如果要订便当,算我一份,我老公没办法买中餐给我。”而我忙到差点给忘了。我赶快放下手中的病历,小跑到她的单人病房前。我没有敲门,直接打开房门。

  病房里没有开灯。在我打开门的瞬间,我看见她背着光的背影。她侧脸看着窗外,那天外头的阳光很刺眼。她听见我开门的声音,转过头,对着我笑了出来。

  “怎么了?”她笑着问。

  “我差点忘了你也要订便当,你要吃什么?”我搔搔头。

  “嗯……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你们订饮料了吗?”

  “嗯,你要喝吗?”

  “百香绿茶,半糖去冰,谢谢。”她笑弯了双眼。

  那天她看着窗外,而我看着她的背影。虽然只有一瞬间,我却不禁想着,她是不是正在向谁祈祷,祈祷让她能活下去。

  在和疾病奋斗两年之后,三十一岁,她永远地闭上了双眼。

  在她快离去前的最后几天,同事问我:“你要去看看她吗?她已经昏迷了,应该就这几天了。”

  我摇了摇头,说不用了。

  本年27岁的王爱花是一个怀孕7个多月的准妈妈。

  地震发生时,已经是晚上9点多,王爱花和科室其他同事收到通知后,就赶到医院。直到8月9日中午12点,她都没休息过。

  “我穿的这件工作服还不知道是谁的,因为昨晚来的时候,我的工作服不见了,被其他同事在慌乱中穿走了。”王爱花接受采访时说,忙的时候都忘了自己还有身孕。

  从2012年起,王爱花就在九寨沟县(市)医院工作,作为一名护士,她也曾经历过不少突发事件。“但这次是最大的,从来没有一下子有这么多伤员。”

我和护士那些事 护士别乱动喘息手指深入

  有一种关怀是无私的,还有一种爱是非常伟大的,有一种奉献是平凡的,当繁花盛开的春天,也许有人去赞美花的美丽、枝叶的挺拔,谁又会想到那一片片默默无闻的绿叶呢?

  如果把医院比做生命之树,护士就是那枝头上一片最小的绿叶,怀着对护士工作的一种深深地敬意,我要赞美我们可爱的白衣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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