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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口铄金,我无力继续去解释,觉得特别(委)屈,我只是不想跟林诗诗起冲突将我妈给的两百块偷偷放到她书包里,谁知道居然惹出来这么多的事情,好不容易遇上了雪姐,我却被当成小偷,我已经无颜面对她了。

  “好了,这件事情老师会调查清楚,现在先上课。”就在我被吐口水的时候,雪姐一拍桌子,吼了一句,嘈杂的声音戛然而止,不敢继续造次。

  说完,雪姐就走到讲台上让我们开始上课,林诗诗不甘的看了我一眼,冷哼一声,我回到座位上,同桌吴杰也用嫌弃的眼神看我,我心里一阵悲哀。

  我有一种被世人唾弃的感觉,所有人都不相信我,若非雪姐,我现在可能还在被批斗着。

  下课的时候,我来到雪姐的办公室,雪姐抬头看着我明显楞了一下,随即神色如常的问我有什么事,我支支吾吾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谢谢”两个字,不过雪姐冷冷的扫了我一眼,“杨志,希望你搞清楚,我根本没有帮你的意思,只是不想影响我的讲课。”

  冰冷的话语让我心里狠狠一颤,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我自嘲一笑,原本打算对雪姐说的话也都生生的咽了回去,灰溜溜的离开了办公室。

  到了晚上,诗诗还是没有回来,饭桌上林叔的脸色已经难看的不行了,吃了几口就丢下了碗筷,恶狠狠地瞪了我眼就去阳台抽烟了。

  我妈面色复杂的看着我,小声的问我诗诗怎么还没回来,我说我不知道,我妈问我有没有把钱给诗诗了,我说诗诗不肯要我就塞她包里了,至于后续的事情我不敢说,怕我妈担心。

  我妈最后说让我再去劝劝诗诗,就说她爸想她了,我沉重的点点头,有点喘不过气来,现在的我如果接近林诗诗,真不知道会被怎样羞辱……

  可是我没有办法,因为我妈去洗碗的时候,林叔说要去买包烟,让我陪他一起去,我心里一沉,知道最害怕的事情还是来了,林叔平时话都不愿意跟我说,怎么会无缘无语让我陪他去买烟。

  果然,刚出了门,林叔的脸色一下子拉了下来,冷冷的说道:“杨志,明天我女儿要是还不回来,你跟你妈都给我滚!”

  林叔的脸色很可怕,我吓得一哆嗦,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居然连我妈也要赶走,我唯唯诺诺的答应,林叔很不爽的看了我一眼,让我滚回去,看到我就来气。

  午夜一点,我醒来了,这已经是连续第七天了。

  在梦里,总有一双手在轻抚我的身体,那双冰凉的大手顺着滑腻的肌肤一寸寸的抚摸,拂过脖颈和肩头、流连在胸前、慢慢的滑下小腹。

  一丝丝冰冷的气息在耳边拂过,那双手在摸到我的某处时,身体泛起可怕的酥麻……

  不管我多么害怕,身体都无法动弹,只能一遍遍的在黑暗中感受着这种异样的恐惧。

  那双手一次次的或轻或重的按压揉捏,让我忍不住发出声音时,唇角滑入了一点冰凉的湿软,一点点的纠缠、一点点的侵入。

  朦胧中,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畔说道:"别怕,一会儿就好。"

  那种撕裂的痛、好似凌迟一般一刀刀磨过柔嫩的血肉。

  用鲜血做润滑,一寸寸、一次次的撕扯,漫长的折磨让我痛得快要晕过去。

  在我意识陷入混沌之前,我隐隐听到耳畔的一声叹息。

  这只是个开始,远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

  我叫小乔,慕小乔,慕家的女儿,以及--

  祭品。

  从那天开始,我经常会在梦中重复那一夜的恐惧,那种疼痛就算在我醒来之后也无法消散。

  父亲说那是血盟,以处子之血与阴人缔结的盟誓,所谓阴人,其实就是冥府的鬼。

  我们家和寻常人家不一样,是一个游离在常人社会边缘的家族。

  家里有人做先生、有人做相师、还有法医、殡葬等等行业,都有人。

  而我父亲是长子长孙,自然继承了祖业--经营一家不大不小的古玩店。

  有些上了年岁、沾了阴气的东西,父亲会去处理、收购、再转卖到有需要的人手中。

  慕家,墓家。

  我甚至怀疑我太爷爷是从墓里爬出来的,才会让整个家族都被这个姓氏拖累。

  而我,就是被拖累得最惨的那个。

  我出生的那年,家里发生异变、不少人莫名其妙的惨死、大部分是我家各个行业比较有出息的中坚分子。

  太爷爷说我们家常年沾染阴物,难免会扰乱阴间秩序,这是人家秋后算账来了。

  我出生的那天,电闪雷鸣、阴阳紊乱,我妈大半夜的在家破了羊水,老家距离县(市)城的医院不远,然而那天的狂风暴雨引发山洪,冲垮了一座几百年的桥,于是我只能听天由命的在家出生。

  幸好奶奶经验丰富,在我啼哭后,我太爷爷就在祠堂案台上捡到了一只血玉戒指。

  那戒指暗红流光、看起来像凝固的鲜血,没有人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太爷爷摇头叹气,什么也没说。

  后来,我十六岁的时候,就被送到了祖宅地窖里的那张"床"上。

  说是地窖,其实家族里的人都知道,那是一座被掏空的王侯墓。

  冰冷的石桲木棺,就是我的喜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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