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母女五朵花共侍 母女二人共侍一夫女儿怀继父孩子7个月的徒刑仍没有换回张艺的醒悟
一个母亲难以启齿的往事
她是不幸的。经历过一次失败的婚姻,第二个丈夫又与自己的亲生女儿发生了关系。
她是可悲的。眼看着亲生女儿与自己的丈夫发生关系,她却没有制止,三个人仍旧睡在一张床上。
她是愚昧的。为了不失去自己深爱的丈夫,她容忍了女儿与继父间发生的一切,甚至一度母女“同侍一夫”。
这,是一起令检察人觉得难以启齿的案件。她,是一个令法人想不通的母亲。
12月7日,是这个母亲刑满释放的日子。
记者在鞍山市第一看守所等候许久,终于在夜幕即将降临时,等来了她———37岁的张艺。
身穿一身红色运动服、头扎马尾辫的张艺,脸上少有岁月痕迹,很难让人将其与一个17岁女孩的母亲联想在一起。只是此时,她的眼里闪烁的阵阵迷茫,可以略见沧桑。
在看守所办公楼的一间会议室内,记者与张艺进行了一番对话。糅合了她的讲述与司法机关为记者提供的材料之后,案件的清晰脉络展现在了我们的面前———一个内心麻木的母亲,因为自己对“爱情”的不舍,将亲生女儿一步步送上了卖饮之路。
荒唐家事
强干报案引出母女“共侍一夫”
母亲对爱的理解:“我不恨他,其实我们挺相爱的,发生这种事也不能光怨他,女儿也不小了,也不是不懂事。”
案情闪回
2000年之前,女孩李丽拥有一个完整的家。父母都有收入,生活还算富足。但随着这一年父母的离异,李丽的生活发生了变化。她被判给父亲,继续留在海城的家中生活。
2002年,母亲张艺与第二个丈夫王亮登记结婚,并搬到了鞍山暂住。李丽从此开始在鞍山、海城之间辗转。
本年5月3日,张艺母女在与王亮见面时发生了纠纷,被带到派出所后,民警揭开了一段令他们难以置信的荒唐家事。
张艺、李丽母女报案称,王亮将张艺的女儿李丽强干。经过公安机关审查,王亮与张艺、李丽母女二人都曾有过性行为,不能确定王亮强干,但他们的行为涉嫌聚众饮乱。
本年年初,17岁的李丽搬到鞍山与母亲和继父住在了一起,在仅有一张双人床的租住房内,母女与继父的关系发生了改变。
“有一次,王亮睡在我们中间,把手伸进我女儿的被窝里……后来有一天,我看见他和我女儿发生关系。”在铁东检察院公诉案件审理报告中,记者看到了张艺这样的供述。
笔录中显示,本年4月的一天,王亮事先将想法告诉了张艺,随后与李丽发生了关系,张艺目睹了女儿与继父上演的丑剧。
对于这一切,张艺用一个“爱”字解释了她作为一个母亲的麻木,也正是因为如此,王亮更加肆无忌惮,母女二人与继父的关系几近饮乱。在公安机关的预审卷中张艺供述,王亮当着她的面与女儿发生过5次性关系,还有两次王亮与女儿发生性关系后又当着女儿的面与自己发生关系。
屋檐遮住了丑陋的一幕,但在派出所内三人交代了一切,侦查机关以涉嫌聚众饮乱罪将此案移交鞍山市铁东检察院审查起诉。“以聚众饮乱罪起诉并不贴切,按照法律规定指控张艺介绍卖饮罪是准确的。”铁东检察院公诉科科长侯伟说。
对话母亲
记者:在发现女儿和王亮发生性关系之前,没有任何征兆吗?
张艺:孩子15岁的时候我就发现王亮摸过她,他对我女儿特别的好,不像是父亲对女儿的那种好。从那时开始,孩子很少来看我,每次来都是一两天后就着急走了。
记者: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好像并没有觉得无法接受?
张艺:发生就发生了,把孩子领走就拉倒了,我并不想离开王亮也不恨他,因为我太爱他了。
记者:即使因为这个你进了看守所,还是不恨他吗?
张艺:我不恨他,其实我们挺相爱的,发生这种事也不能光怨他,女儿也不小了,也不是不懂事。
记者:那你为什么还要报警说他强干女儿呢?
张艺:他与女儿发生关系我没有告他,是因为我太爱他了。但当时他要打我和女儿,我就急了,所以就报警了。
2012年4月份,赣州的黄长虹家中发生一起荒唐乱伦事件。两年前,妇女黄长虹已经与丈夫分开,当时13岁的女儿跟着继父走,之后一直没有消息。可是,最后得知,自己的丈夫竟然与女儿相恋,甚至生下了一个婴孩。更离谱的是,女儿竟然为了与继父一起,逼自己与丈夫离婚。
在4月15日,黄长虹一个人在家,突然收到一条短信,对方称是自己丈夫刘昌国的妻子,一起同居已经两年了,而且还生下了一个女儿,所以希望黄长虹离婚成全他们。当时黄长虹整个人都惊呆了,此后想到丈夫应该是有外遇了。
可是,最后得知,原来丈夫的外遇就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刘芳婷。在几年前,黄长虹生下了女儿刘芳婷,可是前夫嫌弃,于是与其离婚。最后,黄长虹改嫁刘昌国。可是,因为某些原因,在2年前,丈夫就离家出走,而女儿也跟着继父离开,一直没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