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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次坐火车是我第一次坐一整夜,但好在旅途上有一个陌生女孩跟我同行,我们在火车上艳遇了,并做了有点疯狂的事情,不过那是我一直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

  时间越来越晚,下车的人也多了,这个时候我低头看了看没想到看到有个女的穿网状丝*袜,包裙,好性感,最重要的那时候是冬天,一下子我内心很激动。

  我静静的看了她好一会,然后慢慢靠近她,我就说,这么冷的天穿这样,不冷吗?她回答我,不冷,她喜欢这样。

  火车启动了,经过了几个小时之后软卧车厢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起初有点尴尬,为了掩饰,我只有蒙头睡觉。

  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车外面还下着大雨,偶尔有几个闪电划过天空。渐渐的我进入了梦乡。睡着睡着感觉身上有点热,还夹杂着痒痒的感觉,我刚开始没有在意,可是越来越强烈,我一下惊醒过来。

  天呐,这女孩竟然钻进了我的被窝,双手还紧紧的抱着我,浑身颤抖。我吃了一惊,问:“你怎么跑到我床上来了。”她说她有点冷了。

  也就是那一次,我做了一直以来我不敢做的事情,就是在火车上,不怪我,是她主动的,我只是迎合而已,这间隙里,列车上的灯熄了,真到了该睡觉的时候了。

  直到天色微明的时候,才疲惫地休息。我怕睡过了头,让她睡,等到她醒来已经8点了,已经快要到目的地了。如果这夜不会亮,如果这车不会停,如果这路没有止境,该多好。

  天明之后,我们开始吃饭,后来香肠只剩下一根了,我让给她吃。她剥了皮,咬了一口,然后把嘴送过来。我明白了,就把嘴凑过去,香肠从她的嘴里传到了我的嘴里。

  我顺势狠狠地吻着她。我拿出两罐红牛,给她一罐“有激素的,我不喝。”她嘟着小嘴,我发现我们之间在这狭小的空间,经历了一场交流之后,竟然变得特别的亲密和亲昵,只有真情侣之间才有的亲密,我内心有点不安,也有点甜蜜。

  18岁生日那天,爸妈打电话给我,说是因为生意走不开,不能回来了。奶奶忘记了我的生日,午饭是简单的米饭青菜。我一整天都感觉很失落。傍晚放学时,我接到黄阿姨的电话,叫我今晚务必去她家吃饭。挂了电话,我心中有预感,也许黄阿姨会为我过一个像样的生日。但又马上否定了自己,黄阿姨怎么会知道我的生日呢?

  来到黄阿姨家里,发现白阿姨和刘阿姨也都在。她们手捧鲜花,唱歌生日祝福歌,在桌子上,还有一个硕大的蛋糕。黄阿姨说,你爸妈打电话给我,让我给你过一个快乐的生日。白阿姨说:在国外,18岁是要过成*人礼的,今天我们也给你准备了成*人礼的礼物,保准你满意。说完看了黄阿姨一眼,三位阿姨都暧昧地笑了。懵懂的我哪里知道,她们已经布好了陷阱,只等着我这个猎物上钩呢!

  40多年前,我在北大荒插队,常在县(市)城边的福利屯火车站坐车。那时,到佳木斯只有这一班火车,无论回京探亲,还是去哈尔滨办事。必要坐这一班车到佳木斯倒车。每次车开出一个来小时,车头总要响起一阵响亮的汽笛声。火车为什么总是在这时候鸣笛?这一次,我把这个疑问抛给了正给我验票的女列车员。她一听就笑了,反问我:“你刚才没看见外面的一片白桦林吗?”我看见了,白桦林前还有一泓透明的湖泊。难道就是为了这个而鸣笛?年轻的女列车员点头说:“就为了这个,我们的司机师傅就喜欢这片白桦林。”

火车的敬礼

  下一次经过这片白桦林时,透过车窗,我特意看了一下。发现是很漂亮的风景,白桦林的倒影映在湖水中,拉长了影子,更加亭亭玉立。火车经过这里不过半分多钟,一闪而过,以前没怎么仔细看。车头正响起响亮的汽笛声,缭绕的白烟拂过,在那个落日熔金的黄昏,定格为一幅如列维坦一样的油画。在那个美被摧残的年代,这位我从来见过面的司机师傅还保存这样一颗善感的心,让我很难忘怀。

  很多时候。我们的眼睛,不是近视得只关注自己,就是远视得只看见虚幻的未来,常常对这样的平凡的生命熟视无睹,看不到平凡中那一层难得的美。火车司机看见了,拉响了汽笛,那是司机的敬礼,也是火车的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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