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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他返回操作间时,那具浑身湿漉漉的女尸也不翼而飞了。

  无形的恐惧

  清晨,我坐在香格里拉酒店的床上,听着一个陌生的男人讲述一段匪夷所思的经历,他的阐述让我有些害怕,许久才把事情理清楚。

  这个莫名其妙出现在我浴室的男人是一名焚尸工,他准备焚烧的一具女尸失踪了,当他满心焦急四处寻找时,被突然袭击,在他彻底丧失意识之前,他似乎看见那具女尸僵硬的笑脸……

  40个小时后,这具浑身湿淋淋的漂亮女尸出现在我面前,向我兜售自己的身体,然后在我的浴室神秘失踪,取而代之的是这个身材魁梧的焚尸工。

  男人点了支烟,狠狠抽了一口:“这见鬼的活儿没法干了,搞不好,是那个女人死不瞑目,变了鬼上了我的身。”

  “这些衣服你见过吗?”我指着地上那堆散落的衣服问他。

  他皱起眉头,越来越紧,牙齿狠狠咬着自己的下唇,直到咬出了血,也没有丝毫察觉。突然,他“呼”地站起来,神色慌张地断定他确实是见了鬼。

  除了见鬼,我们两个大男人实在找不出更好的理由来解释整件事。

  送走他的时候,我和他交换了电话号码,我说:“要是找到那个女人,哪怕有点线索,就给我打电话,这些日子,我都会留在上海。”

  他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说:“这种见鬼的事,别人躲还躲不及,你居然还自己送上门?”他的话让我一时无语。

  我做梦也想不到,在上海出差的第一天就碰上了如此邪门的事情。那具女尸留下的衣服已经被清洁工收走,就连地上的水渍也被抹得干干净净的,可这并不能代表那个女人就没出现过。

  中午接到妻子的电话,她拐弯抹角地打听我在这边有没有出轨,我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她却不依不饶地警告我:“欧阳,你可别动什么歪心思,不然我儿子可不认你这个爸。”

  一整天,我都心烦意乱。晚上,陪几个客户吃饭,多喝了点酒,回到酒店已有七分醉意。我住在13楼的1309房,13这个数字有些不祥。

  许是夜深的缘故,酒店格外的沉寂,我醉眼蒙地摸到房门口,还未掏出房卡,就听到有些响动正从我紧锁的房间里传出来。昨晚的事还一直梗在心上,这一吓酒醒了一大半。声音是从我房里传出来的,的,像是在翻什么东西。

  有贼?可是,如此豪华的酒店,保安系统自然也是一流,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明目张胆的贼?我突然打了个寒战,联想到昨晚在我的浴室里凭空消失的女尸……

  被鬼缠了身

  门被打开的时候,我和几个保安都有点儿面面相觑。

  房间被清洁工收拾得干干净净,床单是新的,桌布也是新的,整齐得没有一丝的褶皱,更别提是人为翻动的痕迹了。最后,还是一个面带青涩的小保安提醒了我,他说:“这位先生,还是看看有没有丢什么东西吧!”

  我当着几个保安的面,把随身带来的行李扔上床,一件一件查点清楚,发现没有丢失一分钱。这一刻,我只能尴尬地朝他们笑。

  保安们陆陆续续地离开时,我看到那个面带青涩的小保安磨磨蹭蹭地走在最后,他死死盯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几分钟后,他再次敲响了我的房门,那时候,我正在吃临行前妻子为我准备的维生素片。

  小保安站在门口,显得有些迟疑不决,他说:“先生,有件事我想告诉你,刚才人多,不方便说。”

  他小心翼翼地靠过来,伏在我的耳边轻轻低语,他说:“刚刚冲进来的时候,我是走在最前面的,门里确实有个声音,那个声音……”他顿了一下,偷偷瞟了我一眼,看我无动于衷,便继续道:“好像是女人在轻轻哼着,似乎很痛苦,她说……她说她很冷。”

  小保安的话让我的手狠狠抖了一下,手中的维生素片撒了一地。

  那个女人,看来是真的回来过,不然,小保安的话为何会与那个焚尸工如出一辙。

  我在上海出差的第三天,发生了两件让我摸不着头脑的事。

  第一件事是我接到了一个陌生人的电话,电话是一个男人打来的,声音有点儿陌生,直到他报出了自己的名字,我才回忆起了那个凭空出现在我浴室里的焚尸工。

  他在电话里粗声粗气地说:“那个女人的妈刚刚来过了,来领那个女人的骨灰,还闹了一场,非怨我没看好她女儿的尸体,现在我被火葬场炒了鱿鱼,还赔了他们一大笔钱,妈的,我是不是碰到骗子了……”

  中午,我请这个刚刚失业的男人吃了顿火锅。在上海这座陌生的城市里,那具失踪的女尸似乎成了我们两个异乡人陌路人生的交叉点。

  那个五大三粗的焚尸工正坐在我对面,他一边大口大口地喝酒,一边向我讲述这些天他了解的情况。他说,听说那个女人是被干杀的,死后被人丢在了公园的湖里,挺惨。据说她死前还是一个夜总会的坐台小姐,她是外地人,家人不在上海,死后尸体带不回去,从警察局领出尸体后,她的家人就着急火化,好把骨灰带回家乡葬了。据说这样枉死的人,不能耽搁太久,不吉利。

  他啐了一口,继续说:“我就是不明白,那个女人死都死了,为什么还要上我的身?她又不是我杀的,再说,她到底是怎么把我赤身裹体地弄进你的浴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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