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同桌在聊天,我在教室被强了好爽 同桌上课揉我下面好湿 我偶然看向窗外然后就开始安静,同桌见我神色慌张赶忙调整好姿态,把书拿了出来。过了一会儿,她意识到是我在骗她,就轻轻地给了我一拳,然后下次她必定会以同样的方式来逗我。
上数学课了,我实在听不下去,愤怒地想撕书,巧的是我同桌也如此。然后我们决定干一件伟大的事情。我们把数学书翻到最后一页,在右下角的地方写上一行字“本书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写完之后,我们就相视而笑,仿佛以后就不用学数学了。
上课老师提问,我们总是争着举起对方的手,当老师的视线移过来的时候我们又悄悄地把对方的手放下。见没有人举手,老师就开始点名,同桌把头压得低低的,装作不知道,而我抬起头直视老师的眼睛,眼里带着五分自信,五分期许,最后老师点了我同桌回答问题。一下课,我就开始“嘲笑她”,她也怪我总是盯着老师看,吸引了老师的注意。然后我们又开始打赌,下一次老师会点到谁。
同桌上课揉我下面好湿同桌你快拔出来我好痛/图文无关
下课了,同桌困极了就趴在桌子上睡了,然后我就开始我的活动了。我把同桌的鞋带解下来,系在板凳腿上,然后问她要不要去上厕所。同桌慢悠悠地起来了,一迈步,她就知道了,然后笑嘻嘻地看着我说“你完了,你看我下次怎么整你”。然后就真的,呵呵了……
同桌害怕看恐怖片,我害怕看世界未解之谜,所以当我们互相掐架的时候,我们就拿这个说事。“想想看,你身边一直站着个你看不见的幽灵”同桌一听这话就开始反击我“鬼啊什么的才不恐怖呢,当心外星人给你抓去做实验”,说实话我是真的怕,小时候看未解之谜看哭了,以至于现在都有阴影。然后我就开始给她讲鬼故事……嘿嘿
现在我们都毕业了,她在海南我在安徽,再也回不到曾经了。高中枯燥而又疲惫的生活因为有了她而变得丰富多彩。现在我独自走在操场上,怀念着过去可爱的人儿……
不知为何,很没来由地忽然想起曾经的同桌,由一个到另一个,少年时的许多光阴随即串起来,在这样沉闷燥热的天气,如同一股清泉流过心田。
我初中时候第一个同桌是个男生,名字叫郝兵,长得却跟兵并不搭边,虽然也是黑黢黢的,却极瘦,又早早戴了眼镜,平日里装作很有学问的样子,实际上他的学习成绩倒也真是不差,开学伊始,班主任定了一正两副三个班长的名额,于是郝兵跟一个叫李青的女生成了我的副手,李青虽是个女生,也黑黢黢的,仅比郝兵白了一丢丢,可忽略不计。
大约只同桌了一个月,班主任说两个班长坐一块不太好,就给调了坐,换成文艺(委)员,叫王小青,个子不高,扎两条马尾辫,眼睛大而灵动,嗓音极好,唱孟庭苇的歌游刃有余,且形神俱佳,那会正治老师是个姓亓的酒鬼,上他的课需要格外小心,一旦碰上他喝醉的时候来上课,背不出书来就要挨一顿扫帚疙瘩,着实恐怖,但他就偏爱文艺(委)员的歌喉,有时候叫她站起来唱一首,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诸如此类的甜歌,便有许多人幸免于扫帚疙瘩之下,那时候,整个班级都颇为感激她,后来大概没上高中就辍学了,再后来便彻底没了音讯。
我上初二的时候,同桌换了个叫李园的女孩,新转学过来的,长得很普通,个子很高,齐肩发,那时候班主任刚换了人,之前担任班主任的语文老师调走了,又新来了一个刚刚师范毕业的数学老师,也是男的,性子却温吞吞的,那时候我们不知道这样的木讷温吞,原来也可以理解为善良宽厚,单纯觉得这人没劲,没劲到竟然连笑也不行,那时候,我也不知怎么回事,跟李园总有说不完的话,课上聊,课下聊,哪怕一点点小事。
我在教室被强了好爽 同桌上课揉我下面好湿爽/图文无关
譬如前桌的橡皮掉下来,正卡在桌子腿,那人弯腰去拿,看个背影,我俩也能从中找到笑点,继而一阵开怀大笑,课上自然有所顾忌,会低声些,下了课就肆无忌惮,整个教室都能听到我俩的笑声,后来班主任单独找我们谈话,他表示很费解我们两人怎么有那么多可以为之大笑的事情,又说我们毫无顾忌的笑会影响周围同学学习,于是便又调了座,为此,我很是伤心了一阵。后来,初二结束的时候,李园转去了别的学校,我还记得她临走时跟我互换了笔记本,并在上面写下各自祝福的话,后来,连带着那个笔记本也终于不见,人,就更淡忘了。
初三换了学校,因为我们镇被并入另一个镇,镇中学也就合并搬迁,初三新同桌也是女孩子,包括后来高中三年的同桌,也都是女孩子,后来我一度想,这辈子的女孩缘分大约都在求学期间用尽了吧。依稀记得,初三的同桌叫丁蒙蒙,喜欢唱歌跳舞,那会极风靡孙悦的一首《大家一起来》,看成广场歌曲鼻祖了,丁蒙蒙很喜欢唱,也喜欢跟着跳,只是她脾气很爆,动不动就抱起课本往我身上砸,却并不疼,只是阵仗不小。大约到了下学期,忽然也转走了,不知去了哪里,此后也再未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