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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了,没指望了。”沮丧的话配着那副腊黄腊黄的脸,更显得像一具幽灵。泛白的鬓发,把不满六十的她,硬是整成七八十岁的老太太。

  大炕上农村岳让我弄她一下子就弄进去了岳

  上个月,得知舅子被检查出肾脏占位,并且不可逆转的消息后,他特意把岳母带进家,细心劝慰,并保证,女儿和自己会负担其弟弟的最后治疗,安排她住进自己家。

  “天不怜人,天不怜人啊。”岳母深深叹息。

  是的,黄鼠狼专拣病鸭子咬。他为岳母的人生感到很悲切。可又有什么办法呢。只能安慰劝告。

  “咱妈,她…”小英泣不成声,伏在他的肩头。

  “这,这,这是怎么搞的?”他出已身若虚灵,泪流满面。

  “她想不开,想不开,自己了却了自己,天掉了,世上没有她的路可走了。”小英边哭边诉说“那想到,她昨晚出去的,找了半夜,早上才在土坨子渠道里发现。妈妈,你怎么这样想不开呀!”

  还是没有走出魔咒,儿子不行了,没有指望,还活啥劲呢!

  “这是为啥呀?”他跪在案前,讫语着,心如刀绞。

  自己和小英结合,还是岳母做的主。自己家兄弟姐妹比较多,生活也是一穷二白,到现在,还有一个哥哥找不到对象呢。

  在他心里,岳母胜似母亲。

  处理好岳母的后事后不到半个月,小舅子也撒手人寰,寻母而去。

  村上的公墓里,多了两块母子的石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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