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新闻中心 > 情感天地

   小受坐公交车被侵占 公车上的公共小受故事 小受在704公车上,赶着去送一份证件。当手机空间刷到第三次还没有任何变化的时候,小受突然想写一个故事,与爱情有关的故事。

  故事的开头应该是这样子的,女生静静有漂亮的脸蛋,高挑的身材,温柔美好的性格。可是很遗憾,静静只是众多平凡面孔当中的一个,若说特别,只能是锁骨嶙峋明显了。

  静静虽说不是女神,但也不会影响市容,所以她至今已经谈了好几次恋爱。世间平凡的人那么多,总能找到一两个刚好寂寞的。

  静静的第一个男朋友是大学社团认识的,两个人只是参加了一个联谊,互相留了电话之后,第三周便在一起了。这年头很多人感慨找不到人谈恋爱,无非是心里有小人在作。遇见了又觉得不合适,合适了心里又觉得没有安全感。

  静静都不会有这样的想法,她懒到一定程度,不想去揣摩太多的心思。她顺其自然,把一切都归于命运。遇见谁,和谁分开,再遇见谁,和谁在一起。这样有一个好处,就是不用承受太多失落。

  总之,静静在和第四任男友分开之后,遇见了现在的男朋友阿黄,这个蠢萌的称呼暴露了他的姓氏。

  阿黄只谈过一次恋爱,他的前女友患有轻微的焦虑症,老怀疑阿黄哪天一定会分手,然后和哪个小婊砸私奔去过上幸福美好的日子。结果他俩真的掰了。

  阿黄后来说,他喜欢上静静是因为看见她吃蛋糕一脸陶醉的满足样。静静后来死乞白赖以此为理由无数次光顾了那家蛋糕店。当然,祸害的是阿黄的钱包。

  他俩在一起之后,静静就搬去和阿黄一起住了。像北京这样的城市,有太多故事是发生在经济背景下的。住一起既可以节约生活成本,也可以看透两个人的生活秉性。于是,故事才刚刚开始。

  静静有个怪癖,睡觉的时候一定要抱着那条毛巾被。不是某一条,而是那条。那条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毛巾被。据静静妈妈回忆,那应该是小时候从外婆家带出来的,但具体是怎样大家都不能确定了。

  阿黄为了这事,都不懂笑抽了多少回。直到静静恼羞成怒,把阿黄心爱的萨摩耶的毛剃了个精光,这事才算扯平了。

  是的,阿黄养有一条萨摩。它的名字叫做咩咩。好吧,故事已经越来越混乱了。一条毛巾被和一条狗出现了。而且狗的名字还乱七八糟以为是只羊。当然,狗的来历也要交待一下,那是前女友的狗。不,应该说是被阿黄前女友抛弃的狗。

  阿黄在前女友第n次把家里的碗全部摔烂之后搬出了俩人住的公寓。他隔了大半个月回去收拾东西,发现前女友已经消失不见。咩咩软绵绵趴在地上,屋子里被咬得一片狼藉。看见阿黄回来。两只前腿拼命想往前挪。当下阿黄就落泪了。

  静静的厨艺很差,但偏偏喜欢做饭给男朋友吃。几平米的空间,刚好适合两个人独处。空气里都弥漫有温馨的味道。所以阿黄每次都会赶回家吃饭。路上看见有好吃的还会给静静带一份。静静很享受这份感情,一份稳定的感情带来的,往往是脂肪。静静胖了,本来就圆的脸更加圆了。

  日子就这样慢悠悠地过,一转眼,他俩在一起已经五个月了。五个月,不短不长的时间。静静有时候发呆的时候在想,她和阿黄会不会就这样结婚了呢。想着想着,心底有花开的声音。

  直到有一天,毛巾被和咩咩一起消失了。阿黄回到家,咩咩没有像往常一样冲出来扑进主人怀里。静静在厨房做饭,没有注意到阿黄扭曲的脸。他找遍了所有房间,最终沮丧地瘫倒在沙发上。

  晚饭阿黄一口没吃,静静默默地倒掉了所有的菜。

  睡觉的时候,静静习惯性地伸手一摸,没有抓到那熟悉的味道。她心里“咯噔”一下,脑子像炸开的浆糊,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她翻遍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最终确认,毛巾被真的不见了。

  静静变得暴躁起来,她把枕头扔到地上,不停挠自己的头发,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痛苦。阿黄一把抱紧她,静静开始安定下来。

  阿黄给她喂了安眠药,静静闭着眼睛沉沉睡去。阿黄打开家门,走了出去,一夜未归,第二天早上才看见他买了早餐回来。

  静静醒来,阿黄已经做好饭菜,他请假在家陪了静静一天。静静内疚地看着阿黄,说,她小时候有过轻微自闭症。阿黄摸摸她的头,什么都没说。

  没有了碎花毛巾被,静静每晚都依赖安眠药才能睡着。阿黄每次都会在静静睡着之后离开家,有时带早餐回来,有时干脆直接上班。静静昏睡一晚毫无察觉。

  日子过去了一个月,咩咩和小碎花依旧没有音讯,就像昨晚还亲吻拥抱的伴侣,清晨醒来便不见了模样。你会觉得懊恼,却无可奈何。

  阿黄加班的次数越来越多,静静已经不爱做饭了。阿黄不在,她吃很少的东西,甚至忘记是否吃过晚饭。阿黄的手机上了密码锁,他打电话有意无意地避着静静。

  静静什么都不说。她有点想念那家蛋糕店。

  矛盾终于在一个夜晚爆发。阿黄喂静静吃了安眠药准备出门,静静突然从卧室走出来,她砸烂了客厅里所有的玻璃制品。清脆的声音悦耳动听。明黄木地板散落了一地的不规则碎片,亮亮的反射着光。

  阿黄脸色一变,隐忍片刻,走过去拥她入怀。静静马上落了泪,面容不再狰狞凶恶,只仿佛受了(委)屈的小女孩。她哭泣说,“小受已经好几个晚上没有吃安眠药了,小受知道你不在……”阿黄依然不说话,只是轻轻摸着她的头发。

您可能还喜欢的
最新信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