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绿湖里,我一直没有碰她,她是我接触的第一个老女人,怎么上我心里还没有底。我们聊了好一会,她起身说要走了,走的太晚公共汽车人太挤,邀请我有空到她家玩。我一看表,才下午2点多,就说我干脆送她回去,也好认认家门,她很爽快就同意了。公共汽车不算挤,最后一排刚好还有张长座位,靠窗的一边已经有人坐了,我就靠着车门方向,她靠中间,两人紧挨挤着坐在一起,我右手拉着门边的扶手,左手很自然就摆到她身后靠背椅下的座位上了。汽车里噪音太大,大家交谈非得大声说话,我们也不想太费劲,就断断续续地聊着,可能中午有点困顿,我看她眼皮子有点睁不开了,也就低头不语。突然,司机踩了个急刹车,她身子向前一倾,几乎要从座位上滑出去,我眼明手快,立即搂着她的腰,紧紧地抱住了她,她坐稳定后,对我投来感激而信任的微笑,我抱紧她身体的手臂也就松了下来,但我觉得她的腰好柔软,搂着她的腰的手就一直舍不得离开,同时也想看看她的反应。经过刹车的惊吓,她已经完全清醒了,她似乎不介意我搂她的腰,反而半坐半靠地挨着我,说一些生活话题。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汽车在西郊平板玻璃厂站台停了下来,我们也就在这下了车。说起平板玻璃厂,我和这的女人还是有缘分的,3年后,我在这又有了一个年轻少付,当然这是后话了。王阿姨的住房条件不错,可能是老职工了,厂里给她分了间两室一厅带厨房厕所的套房,房间陈设很简陋,可能她的钱都留给儿子结婚用了,但非常整洁,茶几上还摆着鲜花,显示着女人爱美的特点。她给我倒了杯茶,说条件差点,就将就坐着玩玩好了,然后就坐在在我身边,打开电视一起看。电视正播放台湾的言情电视剧,里面的人情意绵绵,爱得死去活来,王阿姨是多愁善感的人,看着看着她的眼睛就湿润了,我连忙给她递上纸巾,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揩揩眼泪,又当着我的面擤擤鼻涕(这动作恐怕只有老女人才会做了,呵呵!)。当电视里出现青年男女拥抱接吻以及男人爱抚女人头发、脸郏的镜头时,我斜眼看去,只见她嘴唇微微颤抖,白净的脸上泛起了红霞,双手在大腿上搓揉着,我心里“咯噔”一下,觉得该碰碰她了,便作出对感情充满强烈期望,控制不住自己的样子,一下把她的手拉到胸前,急切地抚摸着,她眼睛盯着电视,由我任意地亲吻、抚摸她的手,看她没有要反抗的样子,我猛地扑到她身上,捧起她的脸对着她的红唇就亲上去,我们的舌头,立即在她的嘴里卷在了一起,我们闭上眼睛,她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忘情地深吻了很久,很久。李阿姨叫我去她家玩_我去张阿姨家修电脑
苍漠同泽天寒喧了几句,体贴地为秋依水拢拢脸上几缕被风吹散的乱发,说:“既然身子不适,朕送你回去歇着。”
他的声音从来没有过的轻柔。
秋依水本能地回答:“我自己回去就行。”
苍漠不理会她,对泽天说:“朕先送令妹回房,稍后再来相陪,请殿下先回殿内。”
泽天心中苦涩,告辞道:“天色不早,我也该回驿馆了,多谢皇上款待。”
苍漠也不挽留,别过泽天,拥了秋依水离去。
泽天望着他们相拥在一起,渐行渐远的背影,拳头握得紧紧的,指节握得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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