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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我的毕业说起吧,上世纪末,我毕业于武汉某大学法学专业,那时,本科生还是香饽饽的,地方上还延续计划经济时代的做法,我于是毫无悬念地被分配进家乡县(市)法院,我热爱音乐,喜欢摇滚,在武汉的好几个电台还发表过自己的原创作品,我天性向往自由不羁的生活,进法院上班简直就是看着自己被阉割,被正法。有朋友可能会问,为什么不喜欢法律还考了法学专业,没办法,我高考时还是传统的文理分科,文科的专业根本没得选择,除了法学就是财经,高考的分数不高不低,阴差阳错,第一志愿的某财经大学没上,上了第二志愿的这所大学。毕业了,顺理成章地去法院上班吧。  
   如果,没有这么多如果,我现在也许该是个并不威仪的法人,有了老婆孩子,也许还有二奶或情人,整天吃了原告吃被告,可能在不经意的日子里看过《洛丽塔》这部电影或小说,并不会想到洛丽塔在我的另一个生命轨迹中是怎样的一个概念。此刻朋友们也许该想起《罗拉快跑》里面的分割画面,一个是平庸老去的公务员人生,一个是不断充满绝望、情欲纠缠、颓靡幽暗的活幕剧。如果是你,你会选择哪一条路?  
   不出我所料,我每天去法院上班都像一场激烈的心理斗争,从第一天去上班我就想,如果我犯点什么错就好了,让法院直接开除我,免得我还要写辞职报告,而刚进法院就写辞职报告估计在我们那个小县(市)城也是破天荒的。想走,也不知去哪里,就是不想在家乡呆了,也想去北京的摇滚村看看,看看我写的摇滚作品有没有出路,虽然我把当时出来的很多摇滚专辑都斥之为垃圾,自认为我的摇滚作品如果能出来也会是中国一流的。刚好,上世纪末,青年志愿者活动刚刚展开,很多媒体都有宣传,毕业后一年的夏季,我在中国青年报看到了面向全国招考青年志愿者的消息,是的,我该试试,也许天生忧郁的我骨子里有一种悲天悯人的情怀,有时在电视里看到山区的孩子读不起书都会落泪,当时我脑海里也没有奉献或高尚之类的名词,也不会有洛丽塔这三个字,那时还没听说过。就是换种活法吧,于是向北方的三个省的团省(委)发出了应征函。  这样的教育有用吗?

两个多月后,学生们在回忆岳昕的性教育课时,虽然还带着羞涩,但都是有问有答。

小琪是第一次接受这么震撼的性教育课程。事后跟母亲聊起这堂课,母亲对她说,“没想到老师还会这样上课。”从小在农村长大的小琪,唯一的性知识就是五六岁时,母亲告诉她男生和女生的区别:一个站着上厕所,一个蹲着上厕所。

小静记得,母亲对她的性教育的内容,就是女生穿裙子不能让男生看。“我的感觉,一是母亲不好意思教我,二是母亲自己懂的也不太多。后来我将岳老师课堂的内容告诉她,她觉得这样教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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