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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兄妹穿的衣服,都是代代相传,甚至不分男女的。”刘弥群的弟弟刘蒙读中学时,还穿着姐姐穿过的女式旧军装,以至于很多同学笑话他,叫他“黄皮”。回到家,刘蒙吵着以后再也不想穿女军装了,还遭到母亲的严厉批评。

    1970年后,刘伯承的儿女们先后结婚,但都和本单位的职工住在一起。长子刘太行结婚后,一直住在单位分配的9平米的房子里,厨房和厕所都是公用的,直到刘太行的孩子出生,单位才给他们调换了一个18平米的套间。

    “父亲最厌恶的就是个人主义,希望《环球人物》杂志不要过多宣扬刘伯承和他的家人,而要通过刘伯承的故事,给青年读者以启示,多点集体观念,少点个人主义。” 采访过程中,刘弥群不时向记者强调。

     父亲学习的诀窍就是刻苦

    刘伯承在写给孩子的书信中,大量引经据典,一些难懂的文言文后面,他还用蝇头小楷标着注释。“爸爸从小就让我们学习《古文观止》、《孙子兵法》等古汉语文学,要求我们背诵。他的毛笔字很好,练习写毛笔字也是我们几兄妹的必修课。”

    刘伯承每天早上5点多起床,然后叫醒子女一起背书、习字。“‘取法乎上,得乎其中,取法乎中,得乎其下'。父亲常常用这句话告诉我们学习之道--做学问要给自己树立高标准,严要求。”

    刘伯承学习俄语的经历,成了孩子们最生动的教材。1912年春,刘伯承以优异的成绩被重庆陆军将弁学堂录取。1927年11月,南昌起义失败后,35岁的他受中*共中央(委)派,从上海来到苏联,进入莫斯科高级步兵学校和伏龙芝军事学院学习深造。刘伯承一下船,就被告知自己的俄文名叫“阿法纳西耶夫”,进校报到时,他仍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却突然发现,周围的人都看着他哄笑起来,原来上面已经点到“阿法纳西耶夫”了,他愣是没听出来。刘伯承从此坚定了要学习好俄语的信念。

    “父亲的川音很重,发音跑调是常事。加上他的右眼装着假眼,要学习必须付出比常人更多的努力。”刘弥群说,为了练习“P'的准确发音,刘伯承从早到晚一有空就一个人站在墙角,一个劲儿地念“P-、P-”。为了记单词,晚上熄灯了,他还跑到走廊里去背。那段时间,他几乎每天学习到凌晨两三点。为了不影响别人,他蒙着毯子,在“小帐篷”里点着灯。半年后,刘伯承顺利进入苏联著名的伏龙芝军事学院,实现了能听、说、阅读俄文的夙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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