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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2时多,靠墙而坐的秦直碧惶惶不安起来,说她要交待一些事才能安心。看守所所长来了,当着所长和监管民警的面,秦直碧说她前几天写了两封信,一封给年迈的父母,一封给儿女。生平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给父母写信,也给儿女留下一些叮嘱的话,希望看守所将这两封信寄出去。

  

  所长当场爽快答应,可以办到。

  

  秦直碧又交待将自己账上的钱物送给同监舍的某某、某某,以感谢她们的帮助。

  

  她一字一句地对看守所所长说:“我不是说恭维话,真的,我在看守所很好,想不到这里这么文明,这是我以前绝没有想到过的。”

  

  秦直碧望着窗外渐渐发白的天,喃喃自语:“天要亮了,我就要上路了。”

  

  全泓燕:无论怎样,都无用了

  

  全泓燕虽没有秦直碧的莽撞,却有着更易出意外的性格背景。

  

  当全接到传票时,她面色苍白,声音颤抖地问法人:“我两个立功表现被认定没有?”法人不置可否地回答,20日就知晓了,留给全一脸茫然、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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