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被单独关在一个可住四个人的房间里,通往阳台的门窗都用木板钉死,室内放了两张床,他们留下一句话:“老实交待问题!”便匆忙地走了。
我木呆呆地默想:不知道下一出戏怎么唱?他们是恐慌的,因为我已被整过两次,文化大革.命没参加过任何派系
和任何正治活动,
这时运动进行的阶段名为“清理阶级队伍”
我被关押的房间是事先准备好了的,门外日夜有人站岗。按毛的话说“敌人不投降,就叫它灭亡”。我再次从座上宾沦为阶下囚了。既然又成了敌人,还能再像过去那样卑躬屈膝的忠心投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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