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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门诊部再来人为我输液,我再次拒绝。夜间来了一个陌生人,自我介绍是司令员的机要秘书。他说:“司令员说你的任何要求我都可直接转告。首长说你应该是一个红小鬼,顶多是犯了点错误,现在清理阶级队伍运动刚开始,大敌当前不要阻碍运动,有什么要求直接提出来,无论什么问题都可能解决的,用这种对抗的方式对运动对自己都没有好处。”

 

我听他说的是人话,转过身勉强坐起来,靠着墙说:“第一,我是现役军人,你们无拳随意摘掉我的领章帽徽,首先还我军人身份;第二,还我人身自由,有问题谈问题,有错误批错误,没有定性就无拳私设公堂关押,按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这属非法。”这个秘书还算通情达理,说他马上汇报首长,明天给结果,但现在必须接受输液,吃东西!我说有了结果再说,又躺下昏沉过去。

 

第六天,领章帽徽送回来了,形式上的关押解除,但不能离开大院(说是为了保护我,自然有人跟踪)。我开始妥协吃饭,暂时不再求死。有人告诉我,机关己有人跳楼自杀。

 

总团里我的专案班子紧锣密鼓地搜集材料,全团分组集体回忆我近来说过什么话,开过什么玩笑,传过什么小道消息,评论过什么人什么事,接触过什么人等等,都要挑出来用阶级斗争眼光来分析来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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