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时候看白话版的《聊斋志异》,看多了关于妖狐妖仙的故事,耳边也听过不少发生在当今的所谓狐仙怪事,但从没真正见过所谓的妖仙之类,所以不信。但我曾经从我母亲那里听到过一个关于黄衣大仙害人的事情,说起来还挺有趣。
这事的男主人公“朝”目前大概还活着,估计年已花甲或古稀了罢。我生活的村子叫李村,距离不远西北之角有个名叫小庄的村子。这主人公朝就是这村中之人。
话说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八十年代末,朝大概四十出头的年岁。有一天他扛着锄头到田里去干活,中午时分扛起锄头打算回家之际,突然一只看不清样子的动物打从他脚下迅猛疾驰而过。唬得他大叫一声,定睛看时却不是一只黄鼠狼而已。
黄鼠狼放屁臭不可闻,但一身皮毛很值钱,他立即拎着锄头就追,并且大喊大叫,想着能吓坏那只黄鼠狼,然后擒住剥皮卖掉,赚点钱使唤。可惜追了几步,那只黄鼠狼便逃跑了,火速钻进路边的麦地里,消失不见了。
不过,逃走之前,据说那只黄鼠狼还稍微停留了一下,站起身来缩着两只前爪,看了一眼朝,然后才逃走的。朝见没有捉到黄鼠狼,大骂了几句,然后哼着声回到家中去。中午饭罢,下午继续道田里干活,傍晚时分手工返家,夜里便发生变故了。
第二天,他的邻居到他家中借东西,未敲门便听见朝在屋内大声呼喊嚎叫,像是很痛苦的样子。唬得邻居没敢进门就逃走了,于是赶紧召集了其他邻居,一起到朝的家里去探望他。几个胆大的人,推门而入发现朝平躺在床上,正呼号不止,浑身缩成一团。
村里正好有个医生,赶紧上前去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也说不清,含糊不清地说难受,且五人挪移。这显然是得了什么大病吧,医生推断。然后回家去了几包药,拿来给他服用。过了一夜似乎好了一些,第二天也能走路也能正常吃饭了。
但不几日又旧病复发,且比上次愈甚,照例服了医生开的药,但此时已不起作用。村里人好心,赶紧拉到镇上医院去看,却完全又正常了。送他去的人都说这事奇了,然后私底下议论是不是遇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