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8日凌晨5点40左右,谢云涛被送进宜宾市第一人民医院抢救室,进行了透析。治疗两天两夜后,病情并无好转,医院建议其转入上级医院抢救。
不过,花了两万余元的谢少奎,从越来越多的渠道得到的消息越发让他绝望。“很多人都说没救了,连擅长百草枯中毒治疗的成都崇州市人民医院医生,都说吸入剂量太大、时间太久而错过了最佳救治时间。”
谢少云告诉记者,谢云涛初中毕业后即外出打工,平时很少做农活,也没机会接触农药,此前没用过也没见过百草枯。“我们家里没有百草枯,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谢少云怀疑儿子自己在底洞镇买的百草枯,不过具体从何处购买,谢少云并不清楚。
“谢云涛并不是真的想死,现在很多农药都无毒或者低毒,不知道为什么别人要卖给他百草枯。”儿子没救了,但谢少奎依旧保留着那个塑料瓶子,该百草枯的生产企业是江苏省南京红太阳生物化学有限责任公司,净含量为200克。
生命陷入弥留之际,谢云涛也意识到自己没救了。在宜宾一医院要求转院时,他就强烈要求出院回家。“不治了,死就死吧,只是希望我的死,能唤醒妈妈,能让她回家。”谢少奎说,这成了这几天,儿子反复念叨的“遗言”。
成都商报记者根据家属提供的电话号码试图联系袁某容,但其手机无人接听。电话号码显示的归属地为海南省海口市。
千万不要以身试百草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