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张可以啊,不过这又是什么鬼?
张扎纸嘿嘿一笑,能养鬼的人家,对这东西很敏感,咱们敲门不开,就只好点佛灯了。不过这家伙能感应到佛灯,肯定练过什么手段。
正说着,房门从里面打开了,然而一开门就一阵难闻的臭味从里面冒了出来,紧接着一根棍子就打过来了。
那人下手狠辣,我又挨着门口,当场一棍子就打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哎哟了一声,疼的直哆嗦。不过张扎纸却一步走过去,一脚就把里面那人给踹回去了。
我呲牙咧嘴的说,卧槽,这尼玛开门就打人啊?
我赶紧进屋,正好看到张扎纸把一个豆芽菜一样的青年踩在地上,劈手夺过了他手里的棒球棍。
那根豆芽菜嘴里呜呜的叫骂,不过我却一句话也听不懂。屋子里拉着床帘,黑漆漆的跟晚上没什么区别。我直接走过去,伸手就把窗帘给拽了下来。
阳光洒下来,那个豆芽菜立刻捂住了眼睛。张扎纸皱了皱眉,把他拖到了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跟我说,把窗户打开,屋子里太臭了。
屋子里乱七八糟的,地板上都是黄不拉几,不知道洒上了什么液体,踩上去竟然还黏黏的。桌子上有方便面的包装,矿泉水瓶,还有一些腐烂的发着臭味的吃的。客厅的角落里,还放着几个灵位,下面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破烂坛子,坛子上还贴着符文。
我说老张,还真找对人了。这家伙真的在养鬼啊?
躺在地上的豆芽菜呜呜的说,你们是谁?赶紧给我滚!再不滚我就报警了!
张扎纸一巴掌抽在他脸上,说滚个屁啊!你他娘的在这摆弄邪法,一个电话我就能让你进去知道不?
梁烨还不服气,呜呜的说,我又没犯法,这是我家,我爱怎么就怎么?
他说话的声音很古怪,就像是声带受损一样,而且也说的不是普通话,不仔细听还真听不出来。
张无忍用床单把他绑在了地上,然后朝那些灵位和坛子上看去,灵位有些已经残破了,坛子也有些已经破烂了。他仔细看了看那些黄符封条,脸上瞬间变色。
我正要问他怎么了,张扎纸就一脚踹了过去。说,行啊!梁宏,这一招偷梁换柱弄的可以啊!
我见他下手很重,急忙拦着他,说你别把他打伤了。不然派出所要找咱们麻烦的。还有啊,你弄错了,他是梁烨,不是梁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