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门口的监控中并没有刘恒出门的身影,刘家人再次到了耿某家,“他父亲、他姐,他都在家”,在耿某家一楼西屋中发现了大摊血迹和刘恒出门时所穿的鞋子,“一只在床上,一只在地上”,但并未发现刘恒。
此间,刘恒的母亲下跪给耿某,求他告诉刘恒的下落,但耿某执意说没见到。
警察赶到现场后,耿某依旧坚持“我不知道,血是杀猪的血”,姨夫李占峰说。翌日凌晨,警方在距案发小区西三四里地的颍河新桥下发现了刘恒的尸体。
嫌犯耿某
嫌犯耿某,邻居口中的“顽劣孩童”
西街第八居民社区始建于上世纪80年代末,村里统一规划自行建造,一条主道,两边各有六排房屋,均为前院一侧两间平房,后院两层楼的独家小院。
耿某家是小区的“外来户”,老家在禹州西边一乡镇,10多年前迁来至此。“不是一个村的,彼此没有交集,更谈不上矛盾。”刘恒的姥姥说。
与其他小院不同,耿某家平房上落了一座蓝色的简易房。
一邻居说,没加盖简易房之前,平房屋顶曾是耿某恶作剧的主阵地,他经常会猫在平房顶上往邻居家院子扔砖块、瓷片,“一次,一大块砖贴着我身子砸了下来”,邻居双手比画不足尺余。
邻居家临墙的樱桃树也常是他戏弄的对象,“实在气得没法,我把樱桃树砍了”,邻居大爷指着墙角碗口粗的枯枝说。
最为顽劣一次,他给邻居家院子的菜地撒上了除草剂。为此,邻居曾报警,但最后不了了之。
惨案发生不久前,耿某在街口一家五金店购买节能灯泡,趁店主不备,伸手抓向收银的柜子,店主追出来,“他还拿起拖把扔向别人”。
“每次找他们家人理论,他妈都是两个手搂着孩子,身体护着,生怕我们打他。”一邻居说,“一味宠着,从不批评教育。”
也有邻居抱怨,耿某曾把别家装修中房屋的电线扯下来抱回家,主家找上门,耿某母亲反说:“那还有其他孩子干的呢!”
除了顽劣,在大多小区居民看来,耿某性格孤僻鲜有玩伴,走在路上也不打招呼,“闷着头走过去”,小区内,鲜有和耿某同龄的孩子,要么大他许多,要么像刘恒一样,小他很多。
居民也会偶尔看到他站在沙堆旁边,看着小他许多的孩子玩,有时想参与,但小孩并不理会,他会自觉无趣,落寞地离开。
其实,自成了小区,老邻里之间的走动也大不如从前,像耿某家这种少数的外迁户,更是鲜有人了解其家庭及其过往。
9·20河南挖眼抛尸案的凶手现在已经缉拿归案,狠心的凶手对一个9岁的小男孩做出挖眼杀害的事情。男孩的尸体检验报告已经出来,实在是惨不忍睹。
水库浮尸案:
最近天气特别适合游泳,大同学,小同学等也考完试了。不过看新闻说很多水库因为管理不到位,学生哥安全意识淡薄,出现了几起溺水身亡的事件,在这里,如果有刚放假的学生朋友看帖的,就不要去水库等没专业人员看管的地方游泳了,而有大朋友的,也请你看好自己的小友,避免发生事故。
2011年夏天,张伯跟平常一样来到我镇某个水库游早泳,那时候夏天,天亮得很早,早上6点的时候已经迷迷糊糊看到了水库周围的景色。张伯在岸边做完热身运动,光着肩膀,就穿个短裤就下水了。太阳没出来,水还是有点冷的,张伯一个激灵,不过很快就习惯了。很快游到离岸边有一定距离。
忽然,游着游着,张伯的胳膊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是根树枝吧”张伯当时没有细想。不过游了几下,他觉得不对劲了。这个水库周边都没有种树,何来树枝一说?而且,树枝的表明没那么滑吧……于是,张伯又游了回去,把头猛扎下去。这次他看到了,一双快要突出来的眼睛正在幽怨地望着他,刚才那段树枝是有手指头的……
警察局很快接到报案,而我,作为刚到来的新仔。新来新猪肉(新来的要受欺负),张队决定叫老差带着我去见一见世面,长一下见识,就带着我一起驱车去到水库的现场。
来到现场,水库已经被封锁了起来,尸体已经被水警捞了上来。张伯在一旁惊魂未定,哆哆嗦嗦地向水警讲诉着他看见的一切。现场给那些来游早泳的,居(委)会的大妈,还有来看热闹的群众围得水泄不通。我第一眼看见这个尸体,居然没有恶心感。或许是自己在入职培训的时候看那些恶心的图片看多了。我还记得自己看的时候经常安慰自己:他们生前就是一个普通人,现在是睡着了,不会动,而且睡相比较不好……
其他尸检的东西我不懂,不过我自己的观察,这个人肯定不是简单的溺水身亡。因为我看到,尸体的脚裸的位置,绑着一条绳子,绳子末端有不规则的断裂,尸体脚裸位置有了发紫的绑痕。
“发什么呆,你给我记着。”我听到声音,一愣,只见老警拿着一本笔记本和一支笔,得意洋洋地跟我说着,真是人老精,鬼老灵,这工作原本是他做的,今天也就轮到我了。“今天让你学习学习。你把我说的话记着就行了”好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