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于衣老师为什么会说这个话,我到现在也是懵懵懂懂的。总之,当时的感觉非常不好。我与他素昧平生,怎么在听到姜海波的名字后就一改态度而刁难起我来了 呢?!5因为这次不够友好的初识,使得我们后面会有联系(我去洛阳开会,一半是为与他改善关系),为后来有故事发生埋下了伏笔(我写到这里,很后悔,不去 洛阳多好啊,不和衣一步步走近多好啊!)。
· 面试中,所报导师杨金海由于父亲去世回了河南老家,其余几位导师是:衣俊卿、魏海生、柴方国、李惠斌、鲁路、薛晓源。
· 魏海生问我如果脱产的招不了还读不读?我客气而(委)婉地笑笑说:''那可能就不读了。''(其实,就是说脱产的招不了就不读了,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 写到这里再插一段题外话:
· 杨金海在面试前给衣俊卿说了自己的倾向,脱产招那个男生,别招我,怕我将来要在北京找工作,很麻烦(与我一同报考杨老师脱产的只有那个男生)6。也就是说,在我进那个会议室的门之前,结果是定了的。
· 杨老师在我报考前,一开始说让我读在职的,后来说两种都报,意即总有在职的保底。我报考杨老师的博士后,并非是慎重考虑的。2010年7月份出书联系了杨 老师,纳入他主编的那套''马克思主义经典着作研究丛书''7。在请他和鲁克俭吃饭时,话赶话说到了博士后的事情。后来在11月份桂林开会时,我又说到到 底报哪种类型时,杨还是坚持是在职的。我就有一点小不高兴了,觉得这人这么不利索。我一直在想,读在职博士后,没有多大意义,反而多了一些约束。而我已经 说了要报考人家的博士后,如果不报的话,岂不是把人得罪了,将来也没法再联系了。那怎么办呢?不是说脱产的名额少吗?不是招不了吗?那我就只报脱产的,招 不了正好,又不用读了,还不得罪人。不失为一个万全之策。况且,当时有几家别的单位的老师,主动说让我去他们那里读博士后。
· 抱着来京玩两天,来编译局跺一脚认识认识衣俊卿是何方神圣,也让大家认识我一下的态度,参加了博士后面试。
· 我靠自己的实力8被录取为脱产博士后。从此,我的噩梦也便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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