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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上幼稚园开始,我在父亲家度过了十多年的时光,我最喜欢的是父亲的书房。身处方丈之大的书房之中丹青竹帛。一个人回到原来的家里,踏入最爱的父亲的书房之中,回忆着回不去的往昔,情到深处,嘤嘤啜泣。当初的感情依然牵绊着我。

  我二十岁的时候上了大学,那时母亲追随着调到外地的那个男人,在当地租了房子搬了过去。3年的地狱生活终于结束了。由于我讨厌他们新定居的那个地方,况且还得每天两头奔地生活,我就住在了朋友家里,参加开学典礼也是从她们家去的。过了四五个月,我在大学附近租了一套房子,开始一个人生活。

  自从18岁成为AU女优之后,我就想着再不做风俗娘了,不再干让客人选我的工作了。

  虽然这样,还是不得不与现实妥协。平时也不去大学上课。那时,为了养一起同居的小白脸,也是由于贪慕虚荣,我在20岁的时候在歌舞伎町众星捧月般的成为了一名风俗娘。在涩谷百轩店和歌舞伎町之间从早到晚走马灯似的辗转,日复一日。

在此同时,我也没放下AU女优的工作,19岁的时候,身边既没有钱,还经常犯一些精神上的疾病。当时困苦到想要自杀。现在想想,那真是一段困难的岁月。那时,每天都在为钱愁神费心,考虑的都是“怎么才能买酒喝啊?”“怎么才能还债啊?”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

  我以前到外地接客做活,在仙台的国分町和宇都宫地区,一天15个小时大约接了10到12个人吧。过午之后又有人来接我去拉客,接客接了一两个小时之后,又有人把我从酒店接到了另一家酒店,完事之后拿着钱坐上新干线回去。这下之前赊欠的100万一下全部还清了。从这以后有这样做了几次,然后突然决定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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