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借故有应酬,很晚才回家,没想到易容一直在等我。她的眼里有幽怨,更多的是渴望。我的大脑里一片空白,鬼使神差般,又走进了易容的房间……
从那以后,我与易容俨然是一对真正的夫妻。易容有一次住院,我跑上跑下,炖汤送饭,照顾得非常周到。易容同房的病友都羡慕她找了个年轻又重情意的老公,易容的嘴角荡起微笑,竟然没有否认。
我和易容的这种关系,小娜其实有过怀疑。她在家的时候,有一次偶然发现易容跟她穿一模一样的内衣,便问我是怎么回事。我支吾着说:“可能是她觉得你穿着好看,特意去买的吧。”小娜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女孩,再说即使她想象力再丰富,恐怕也难以想到她妈妈和我之间会发生什么事。小娜不再追问,反而劝我她不在家的日子,要好好照顾她妈妈。
小娜的纯洁,让我羞愧难当。
那一次,小娜破天荒在家呆了一年多,因为她怀孕了。初为人父的喜悦洗刷了我的欲望,而易容也开始忙碌起来,织小毛衣、购置婴儿用品、精心准备小娜的饮食,她认真履行着外婆的职责。我和易容之间,重新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岳母与女婿。4.岳母竟然怀了我的孩子
十月怀胎之后,小娜生下了一个女儿。女儿眉眼很像我,我高兴极了。
休完产假后,小娜便马上回去上班,说公司缺不了她这个骨干,这就意味着,她又得像从前一样常出差。小娜和我商量找个保姆,没想到易容坚决反对,说她身体还好,又没什么事,再说外婆照顾外孙女理所当然,何必把钱花在外人身上?小娜说不过她妈,只好同意了,但交代我一定要当好帮手,别太累着她妈。
小娜的善良的确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我努力克制着自己,易容也借口带孩子辛苦,和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然而,欲望是那样可怕的东西,有一天晚上我和易容四目相对,发现彼此眼中盛满了渴望……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女儿一岁多了,易容把她带得白白胖胖,人见人爱。而易容那种似母又似妻的亲情与爱抚,像一种魔力,使我一次次沉沦。
也许过度欢娱之后,终会埋下苦果的吧。几个月前,易容竟然怀孕了!拿到诊断书后,我又惊又喜。易容这么大年纪还能再度怀孕,真是不容易啊!可接下来的事情却不是那么简单了:这孩子是做掉还是留下来?易容征求我的意见,我当时没想太多,先怀着再说吧。
纸究竟是包不住火的。小娜前几天回来,恰好易容住院保胎。小娜一到医院,看到我和易容躲闪的眼神,明白了一大半。她问我,母亲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藱n隽肆礁鲎�:“我的。”小娜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但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勃然大怒。她沉默了好一会,才藱n鲆痪浠�:“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去处理。”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小娜的平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她难道不恨我和易容?还是她想给我一个机会,看看我还能不能回心转意?想到小娜一贯的乖巧,想到她一直对我一心一意,我再次生出一种深深的自责。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来到江边,点燃一支烟,想了很多很多。我是一个自私而卑劣的男人吗?如果不是,我为什么会背叛婚前对小娜的承诺?我和易容的私情,到底是爱情还是肉体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