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新闻中心 > 娱乐新闻

妇人额头的五朵梅花印见证着,他的笔在纸上演绎出的第一张谱。走哩走哩走远了,眼里的花儿飘满了,哎嗨的哟,眼里的花儿把心淹哈了。走哩走哩走远了,褡裢的锅盔轻哈了,哎嗨的哟,心里的苦痛重哈了!”西部民歌向来不乏对于离别之苦、相思之悲的抒发,我姑且做一个不是太负责任的推测,五朵梅的歌声或许与久别不归的家里人有关。请杨柳树十八川,离别容易回家难,思人的回声只在这寥廓的天地间游荡,山听见了,它充耳不闻,川听见了,它还是自顾自地向前流去,这声音转瞬间就没了踪影,直到到了那羁旅人的耳中,脚下铿铿的步伐声,就像柴刀一样砍斫在自己的心头上。

这同样也砍在了先生的心头上,这一击足以使他留下。这歌声与他孩提时耳濡目染的京韵、启其蒙阴的俄罗斯音乐有相通之处。梦想中的旋律呵!

我相信,第一次听《花儿与少年》(青海民歌)时我有相同的感觉。

“春季里那么到了这水仙花儿开,

绣呀阁里的女儿呀,踩呀踩青来呀

小呀哥哥,小呀哥哥,

小呀哥哥呀搀我一把来 。

夏季里么到了这女儿心上焦

石呀榴花的子儿呀,赛呀赛过了玛瑙呀

小呀哥哥,小呀哥哥

小呀哥哥呀亲手摘一颗 。

秋季里那么到了这,丹桂花儿开,

女儿家的心呀上,起呀起了波浪呀,

小呀哥哥,小呀哥哥

小呀哥哥呀扯不断情私长。

冬季里么到了这雪花满天飞,

女儿家的心呀上赛呀赛过了白雪呀,

小呀哥哥,小呀哥哥

小呀哥哥呀认清了你在来。“

还记得1990年亚运会开幕式,当时全国知名的民歌手牟玄浦在数百少男少女的伴舞下演唱了这首青海花儿,场面蔚为壮观;然而谁能记得,这花儿的第一次演出,主角竟然是十六个像风一样的男子。

1945年9月,青海,枪炮声渐稀,以至于消失,这种和平的感觉似乎从未远离这片土地。时任青海省主席马步芳想用一场盛大的社火晚会来庆祝这个时刻。他通令全军,各师旅团立即举办社火,并选派优秀者来省会西宁参加比赛。这次花儿盛会的总指挥自然事时任青海军区音乐总教人王洛宾担任。马步芳带来了一首自己家乡青海海东的曲子,并亲自给它现编上了词授之于王洛宾。王洛宾连夜给这首曲子改编润色,把这首曲子改成了一首琅琅上口,令人难忘的爱情歌曲。

不久,社火比赛在西宁校场举行,人兵们席地而坐,心里满是对未来生活的憧憬,摸久了枪炮的手或许就要在不久以后拿起锄头或马鞭,一家人男耕女织,放马牧羊,那时候从嗓子里流淌出的便不是轰响的军歌声,而是那悠扬的花儿,这样的日子就在眼前了。部队后面围满了老百姓,抗战胜利,压在人民心头8年的乌云总算散去,老百姓对新生活的渴望一点都不比军人们少呵。比赛开始,整个校场充溢着过节都不一定能听到的欢歌。秧歌,旱船,舞龙,舞狮,你方唱罢我登场。最后才是一直高度保密的马步芳的节目:《四季歌舞》。

只见八名年轻士兵反串扮演的纯情少女和8名马家军英俊壮汉扮演的光棍登场了。壮汉们黑衣黑裤大步扭着秧歌,边扭边唱,身边是花衣花裤头披彩巾踩着碎步的少女,他们唱的便是如今国人耳熟能详、被视为中国西部民歌代表作的《四季调---花儿与少年》

这首曲子后经改编,风靡上个世纪五十年代的全中国。在大街上,在广场上,不知多少人因为这首曲子相识,因为共同的爱好相知,在脑海中徘徊的旋律的见证下相许。海东创作这段旋律先民们或许不会想到,他们以歌为媒、借寻伴侣的的旋律成为了后人姻缘的牵线。

那些歌声还在西域不知飘荡了多久,先生把他攫了来,散播到了更多人的耳朵里,钻到了更多人的心里。

先生也不知遭了有多少灾,仅是铁栏杆大别墅就已经进去了两次,在里面待了近20年。第一次是被军统诬陷,第二次是因为建国后的一次莫须有罪名。

当牢房内停滞的空气粘连了先生的手指,先生会不会忘了与那魂灵的承诺?幸兮,有那么一江水始终涤荡着他那不屈的心灵。

风雨带走黑夜 青草滴露水

大家一起来称赞 生活多么美

我的生活和希望 总是相违背

我和你是河两岸 永隔一江水

波浪追逐波浪 寒鸭一对对

姑娘人人有伙伴 谁和我相配

等待 等待 再等待 心儿已等碎

我和你是河两岸 永隔一江水

您可能还喜欢的
最新信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