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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年才24岁的他,从初中毕业的卖烤串小伙儿成为MC天王,只用了4年,从文化鄙视链的最低端喊麦届一脚跨进了主流娱乐圈,也只用了两年。

  他的直播粉丝一共有2200万,每年这些粉丝为他贡献的收入在200万美元以上,天佑在公众场合曾经自曝年收入8000万,而且他强调“税后8000万”。就在一个多月前的2018年跨年晚会,浙江卫视邀请了天佑,同场的台湾天后蔡依林的酬劳是340万,天佑则是500万,而他演唱的是那首家喻户晓的《一人我饮酒醉》。

  一夜爆红,日进斗金。

  这是天佑存在的标杆性意义,他成了无数乡村青少年的偶像,简单粗暴的贡献了一个看似唾手可得的明星梦,一条简单可复制的致富路。

  然而,一切都是一场幻境,喊麦行业从小众发展成燎原之势,只是因为借助了网络直播崛起时代的红利,而真正能决定其生死的,还是它本身的文化内涵。

  从喊麦文化诞生之初,它就伴随着低俗的指控,MC天佑曾经无比激动的在直播中称“喊麦是国粹”,然而事实上,流行的喊麦歌曲,更多充斥各种文化糟粕。

  比如歧视女性。MC天佑作为其中的翘楚也贡献了诸多歧视和污名化女性的作品,譬如《女人们你们听好了》,歌词“在这个社会上有很多女人,提出来我要车,我要房,我很好奇的是,你们哪里值……又有几个女人不会做饭,又特么有几个女人是处女,我相信这个时候一定会反驳我,不是处女不也是你们男人干得吗……请问你的姑娘还是处女吗?打过胎吗?吃过避孕药吗?和别人同过居吗?”

  比如崇尚暴力。在幻想称霸天下,驰骋江湖的世界里,喊麦文化鼓励的是用歌词描述男性大杀四方的痛快淋漓,暗和了三四线城市青年想要抒发心中积压的真实生活愤懑的需求,MC文仔《十刀斩》歌词,“一刀,我斩兵卒,杀遍天下谁不服;再不服我全铲除,让这世人为我奴”。

  然而这种意饮和宣泄的歌词,连MC天佑都在接受《纽约时报》的采访中,谈论过他的担忧:“他担心直播会对中国社会产生负面影响,比如导致人们更多的暴力行为和脏话泛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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